,再見她那嬌小而單薄的背影,默然了會兒,他問道,“你怎知道此處?”
她給與他的疑惑太多。
好像只要慕汐瑤想的話,可以扳著指頭係數與他有關,更是旁人所不知道的。
一條接著一條,直至他拜服為止。
他不解,何以這小丫頭對他,包括他的府邸都洞悉得清清楚楚?
但她所知的,又並非是真正的他。
她像是早就站在了某處,獨自觀望了他許久許久
“就算告訴你,你也不會相信,我又何必說?”汐瑤肯定的說道,頭也不回。
聞聲祁雲澈便笑了起來,“你怎知我不會信?”
她連說都沒有說,莫不是她能猜著他的心意?
“我就是知道。”
告訴他自己是十年後的慕汐瑤?
除非她瘋了才會說,而她說出來的話,也只有他瘋了,才會相信罷!
見這小丫頭果真把嘴封得死死的,祁雲澈並不堅持,轉而,這亭下又恢復無人般的寧靜。
兩個人,各懷心事。
事到如今,汐瑤總算承認自己是放不下他的,可將來的一切她都可預見,是否能改變,她不確定。
而關於祁雲澈,她更不知該從何說起,問他,他又怎可能把今後的答案給她?
委實強人所難了。
正與自己醞釀沉思之際,忽得身後有波瀾不驚的問話聲傳來——
“你不想問本王那名紫衣女的事嗎?”
汐瑤怔怔然。
他想解釋?可還有那必要?
“過都過了,沒什麼好問的。”佯裝灑脫,冷颼颼的夜景看夠,汐瑤又坐回原位,伸了手去拿早就被斟滿的茶杯。
指尖連邊緣都還沒觸到,祁雲澈竟將杯子與她移遠了去。
她登時抬眸對他報以不滿,他視若無睹,沉俊的臉龐說不出的肅然,顯然不把話說清楚,連茶都不給她喝了。
“那日,你為何而哭?”祁雲澈再問,語氣更多了重命令。
“我不想說。”
“是你不想說,還是認為說了本王也不明白?”
祁雲澈在心中不止默許過一次,他並不討厭她的小聰明,只她再欲言又止,怕他真要對她不客氣了。
擰起俊眉,深眸中暗光匯聚,逐漸流轉成火,汐瑤看出他的不耐,卻也實實在在察覺他對自己的忍讓。
如何她身體裡裝的都是二十四歲的魂魄,男人對女人可有真的容忍,她怎會看不出來?
況且面前的人是祁雲澈,她自認為還是有幾分瞭解的。
在那眼神的脅丨迫下,汐瑤一面想著,打了個哆嗦,再嚥下口唾沫,而後帶著少許的期待,吞吐的問,“倘若我蠢得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