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能不能,總要試試。”脫口而出,真心的話。
采蘩低眸掃過棋盤,“五公子的左手比右手厲害,完全兩套路的棋,看上去就好像我來之前,那位置上坐過一個人。”說罷就走,沒有再回頭。
向琚看回棋盤,不一會兒對面坐下一人,一身玄黑。
“公子,她還真懂棋啊。”黑老頭道。
“我現在最好奇的是,她爹是誰。”向琚吩咐開船,黑老頭便出去搖槳。
船到湖心,風吹開半扇格紙窗,只見向琚的右手高抬低落,神情前所未有得認真。
在車上等采蘩的姬三聽說她還要上紙擂,“紙匠那麼多,為何非得要你去,還是這個節骨眼上?難道向五郎不怕結果引爭議,贏了都會輸?”
采蘩突然一怔,“是啊,為何非得是我?”
姬三隨口說說的,見她認真,又道,“說不定向五郎對你仍有情意,雖說你和獨孤棠成了親,恐怕還有不少人沒當回事,他未必徹底無望。”
采蘩斜姬三一眼,“這種話今後不用再說了。向琚是什麼身份,怎會對一個女子念念不忘?你高看了我,小看了他。他身邊高手如雲,又有眾多謀士,將來輔助了四皇子登基,他必定封王列侯,怎能有一個曾經為奴婢的妻子?連妾都不配。”
“封王列侯。”姬三笑了笑,“那是他沒生過病,想自己能長命百歲呢。”
采蘩明白他的願望只是要活下去,活得久一點,當下轉說別的,“保我出來的人是誰?”
姬三詫異,“我還想問你呢。銀子倒是沒問題,你那三位大掌事已到長安,銀票都準備好了。但保人條件實在苛刻,我們在這裡是外鄉人,你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