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2 / 4)

小說:司馬懿吃三國 作者:打倒一切

相告,道:“唉!劉兄!儀今日竟是無顏來見你們了!”說罷,不禁舉起衣袖輕輕遮掩了面頰,略略側過頭去,只是嘆息不已。

“馬君這是為何?當真嚇煞我等了!”見到他這般情景,劉寅、張二叔、田五伯等都不禁慌了手腳,抓耳摸頭的,不知該如何回應才好。

“唉!儀一直以為朝廷頒下的‘屯田安民’之策實乃天地間第一大仁政,本欲為你們豫州父老兄弟在河內郡覓得一塊樂土而安置之”司馬懿緩緩道來,語氣顯得十分沉痛,“不料,我河內郡境中十之七八的良田良地,早就被豪強地主與貪官猾吏聯手佔去,且還藉著這些田地設下大大的騙局,竟想將諸位豫州父老兄弟變成為他們做牛做馬的佃戶。唉!儀真是無顏來見你們了!”

說到此處,司馬懿的眼眶裡已是淚花忽閃忽閃的:“如今儀是斷然不會給這些豪強地主、貪官猾吏為虎作倀的!儀此刻既明言至此,何去何從還請諸位豫州父老兄弟自行定奪!”

“哦原來是這樣啊”劉寅等聽了,臉上的表情都混合著濃濃的驚愕與焦慮,急得團團亂轉。最後,他們便走到院落一角的樹蔭底下蹲成一圈商量起來。

司馬懿與牛金表情複雜地站在院壩當中,也不好再摻和什麼了。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工夫,他們的議論聲終於漸漸停息了。張二叔、田五伯向這邊望了一望,都用手推了推劉寅。劉寅向他倆沉沉一點頭,身形一起,面色一正,向司馬懿疾步走近,竟仍是恭然問道:“馬君,你一向宅心仁厚,而且又足智多謀,我等洗耳恭聽你對此事的高見!”

“這個恕儀難以謀斷。”司馬懿一聽,不由得滿面通紅,急忙擺手推辭,“還請諸位豫州父老兄弟自行定奪罷。”

劉寅竟不退讓,依然是躬身作禮敦請他指點迷津。張二叔、田五伯等也趕了過來,七嘴八舌地求道:

“馬公子見多識廣,必能為咱們指出一條明路的!”

“咱們相信馬公子的為人,您講什麼咱們就聽什麼。”

“您那天晚上能和咱們坐在同一張桌子上一起喝青菜湯,吃糙米飯——就憑那一點,咱們早就信服您了!您有什麼建議就直說罷!”

司馬懿聽得熱淚盈眶,擺手止住了他們的求告,沉吟許久,緩緩言道:“論理兒,儀本是有愧於諸位豫州父老兄弟的,實在不敢再多說什麼的了。不過,既然承蒙大家如此信任,儀便厚著臉皮再多一次嘴了。為今之計,冀州實不可去——諸君,依儀之見,不及一年,冀州必有戰亂之禍。諸君此刻投奔而去,終是不夠安妥。河內郡目前雖有豪強猾吏企圖盤剝諸君,但它畢竟是朝廷的王化直轄之境,遠比冀州那裡無綱無紀、亂象紛呈為佳。你們不妨暫時在此安下身來,先求個溫飽,且靜以俟變——只怕日後天下時事也許會有大大的轉機亦未可知”

“‘大大的轉機’?什麼‘轉機’?”劉寅等聽得不禁一怔。

司馬懿抬頭望向那燦爛星空,目光顯得異常深邃,語氣悠悠遠遠:“古語有云:‘亂極而趨治,一陽而復生。’儀一直相信,這紛紜天下,總不會就這麼一直混亂下去的,只要我等有心有力,求得河清海晏亦非什麼登天難事!”

“好!馬君!就衝著你這一番話——咱們就留在河內郡安身了!”劉寅、張二叔、田五伯等齊齊讚了一聲,激動萬分地說道,“河內郡既有馬君這樣憂國憂民的清流賢吏,這已是咱們天大的福緣!咱們何必還捨近求遠去冀州那裡亂投亂撞吶!”

送走劉寅等人,司馬懿與牛金回到了書房。

“公子,這個杜傳實在是太刁猾了!”牛金關上房門便對司馬懿恨恨地說道,“你就眼睜睜地看著他和袁氏兄弟這麼欺壓百姓?”

司馬懿卻沒吭聲,只是徑自走到室中那架燈盞前,用木籤輕輕撥了撥燈油中的燈芯——剎那間,燈焰如同一朵紅蓮倏然綻放一般騰起,將他沉峻凝重的面龐照得亮堂堂的。

他盯著那燈盞,雙眸裡也似跳起了兩簇熾烈的燈焰,閃閃爍爍:“這個杜傳,自以為憑著一套行賄利誘之術,便可縱橫官場無敵手了竟敢在我司馬懿面前這般上下其手、大耍奸態!哼!《易經》裡講:‘惡不積,不足以滅身。’這杜傳也算惡貫滿盈了!他今番碰上我司馬懿,只怕是呵呵呵”

他後面的三聲冷笑,隱隱地透出了一股沉沉的無形殺氣來,顯得極其凌厲而陰鬱。饒是牛金素來藝高膽大,聽到之後亦不禁心頭一凜,全身寒毛直豎!

司馬懿剛才在憤然而言之時,心頭卻浮現了一幕幕被杜傳、杜和、袁氏兄弟用假象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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