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2 / 4)

小說:白月如魅 作者:不是就是

,用極巧妙的建築裝飾掩蓋過去了,若不是現在做了標記比較,平時根本不會發現。

不知是不是此時天氣太冷的緣故,江彤月整個人發起抖來,一個人雙手環胸盯著那牆半天不動。

是不是經常有人在牆的背後自那兩個孔中監視著她的一舉一動?那人是如何進去的,入口在哪裡?這院中或者整個顧家都存在著這樣的暗牆?

“小姐,你怎麼站外面?”有人自江彤月的身後叫了一句。

江彤月正想的出神,被人這麼一叫,整個人一驚,回頭看到身後的人才鬆了口氣,道:“如硯,半夜三更的,想嚇死人嗎?”

如硯看江彤月披著外衣,在寒風中瑟瑟發抖,慌忙將自己的外衣脫下蓋在江彤月的身上,道:“小姐,我是聽到有聲響,出去看個究竟,你卻是為何在這個時候出來?不怕凍出病?”

“聲響?”江彤月一怔,“什麼聲響?”

“我也不知道,就是聽到有聲音,但什麼也沒瞧見,估計是老鼠,”如硯說著,拉了江彤月進屋。

江彤月還想問個究竟,忽然旁邊的如硯用力拉了她一下,將她拉進屋前的柱子後,兩人隱在暗處,如硯的手指了指院中的某處,江彤月看過去,卻是那棵只開了半樹花的梅樹下,一個人影自樹後轉出來,一身深色衣衫,所以人看不太真切,手中提著一個食盒,人向四周看了看,然後悄無聲息的進了東廂顧其權房間隔壁的偏房。

“是劉媽。”江彤月還是看清了那人的臉,幾十年服侍顧其權,始終面無表情的老媽子。

半夜三更如此鬼祟,還拎了個食盒,必定有不可告人的事,難道與鍾馗圖有關?

江彤月腦中轉了轉,人已經往那棵梅樹而去。

“小姐。”如硯慌忙跟過去。

梅樹下一切如常,江彤月圈著梅樹轉了半天也沒看出異樣來,方才劉媽就是從樹後出來的,這樹下便一定有古怪,她想到自己屋中牆上的洞,此地肯定有她所不知的大乾坤。

梅樹只開半邊,半棵已死,會不會那已死的半邊樹下是空的?她蹲□,仔細看死去半棵邊上的地磚,月光雖亮卻畢竟看得不真切,一眼看去並不能看出什麼異樣,她抬腳跺了跺,也沒有“空空”之聲,似乎是實的。

難道並沒有什麼暗道?

她正發愣,忽然聽到石頭移動的聲音,方才自己用力跺過的那塊地磚忽然陷下去,往旁邊移開,地磚做的極厚,像一道石門,怪不得自己方才用力跺腳也沒有空洞之聲。

她眼看著那地磚移開,現出一個黑洞洞的洞口,半天也發不出聲音,抬頭看石硯,卻看他正蹲著身子雙臂抱著不遠處的一個石燈,張大了嘴,也是一臉吃驚,結結巴巴,道:“我只是想,若真有機關,畢竟不會是容易發現,就算在明眼處也不會想到去觸碰的,所以,所以我方才抱著它轉了轉,沒想到真能轉動。”

開著的洞口有帶著黴味的風吹上來,洞口裡面的邊緣可以看到擺著一盞燈,幾個火摺子放在旁邊,江彤月看了半晌,本是有點怕的,但如硯在旁邊膽子便大起來,蹲□撈起那盞燈,用火摺子點亮,衝一旁的如硯道:“我們下去看看。”

如硯遲疑了下,道:“不如我下去,你在上面等著,萬一下面有危險。”

他卻不知江彤月此時正好奇的不行,哪肯在上面等著,擺手道:“能有什麼事,我走前面,你跟上。”

說著就要下去,如硯卻一把拉住她,拿過她手中的燈,道:“下去可以,但讓我走前面。”說完,人往下去。

雖是太監,但畢竟是男人,關鍵時刻仍有擔當,江彤月看著他的背影,沒再爭辯,乖乖地跟在如硯的身後。

下面真的大有乾坤,伸手不見五指中,只有一盞燈的光亮,也許那段路並不長,也並非曲折,但因為在黑暗中,江彤月覺得自己已經走了很久,那段路也是左拐右彎,她的呼吸有些喘,前面的如硯怕她跟不上,空著的手牽著她,呼吸如常。

“還要走多久?”又走了一段,江彤月終於有些不耐煩,輕輕的說了一句,那聲音順著暗道裡的風飄散開,同時走廊盡頭的地方傳來鎖鏈碰撞的聲音。

江彤月一驚,與如硯對視一眼,如硯知會,拉著她往那聲音的方向小心靠近。

沒走多久,碰撞聲又起,眼前也驟然開闊,是個方形的石室,藉著燈光依稀可以看到那石室的一側豎著鐵欄杆,一個人囚在鐵欄之內,方才的碰撞聲正是他手腳上的鐐銬之聲。

“怎麼又回來了?”鐵欄裡的人看到燈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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