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李過道,“忠貞營的人都經歷過這些。”
“我也要嗎?”
李過轉頭看她,道:“你可以選擇躲在你丈夫的羽翼下,但不保證沒有意外,像上次那樣,不殺別人,別人就會殺了你。”
江彤月不說話了,丈夫的羽翼下?他說的是如硯嗎?可惜,那並不是自己的丈夫,她也沒有權利讓他保護自己,更何況如李過所說,世上總有意外,若沒有忠貞營,沒有如硯的保護,這樣的意外就是必然。
她已經不是大小姐,變成了可以自給自足的普通女子,此時又要變成可以為了生存隨時殺人的人嗎?
“我可以跟那些女兵一起訓練嗎?”她問李過。
那是上次被江彤月救下的那個女人回營後第一次露臉,一身戎裝,英姿颯爽,眾人都喚他為“太后”。
江彤月自如硯口中才知,那是李自成的妻子高氏,李自成稱帝,國號“大順”,這高氏在李自成死後,自然成了太后,上次是帶隊尋找李自成的其他餘部,不想在回程的路上受了清兵伏擊。
高氏面板黝黑,長相也普通,初看只是個農家婦女,但眼中卻帶了股少有的從容,舉手投足間很是瀟灑淡定。
她此時看著江彤月,因為傷還沒好,旁邊的人想扶她,被她拒絕了。
“真是難得的美人坯,即使混在這麼多女兵當中,也是惹眼得很,”高氏說著,手抓著江彤月的手仔細瞧,掌心全是老繭,還有這幾日與女兵一起訓練留下的新傷,“可惜這雙手了,本來應該彈琴繡花的手,覺得苦嗎?”
江彤月這幾日訓練下來,人疲累的很,聽高氏這麼問,本想點頭,但最終還是搖頭道:“不苦。”
高氏笑了笑,道:“做我忠貞營的女兵可是要上陣殺敵,你敢不敢?”
江彤月一怔,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