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說道:“這條街道直通皇宮外城,殿下打算一路跟著我,再回去受困麼?”
葉沉淵不回答,站在她身邊,看了看前方,突然道:“這條街白石鋪地,烏木鎮邪,似乎是北理有名的素食齋坊?”
“是的。”
“我正好肚餓,還未吃過早膳,不如同去。”
聶向晚耐著性子答道:“我是回宮,並非像殿下這般悠閒,外出食用早膳。”
“自我回別院,只吃過一碗湯食,裡面還被你下了一包迷香。”
聶向晚轉頭不語。他又說:“味道十分怪異。”
她抬腳又要走,他冷冷說道:“這便是你的待客之道?”
她抬眼看他:“殿下想怎樣?”
他依然冷淡:“我在北理舉目無親,只能仰仗你。”
“仰仗我什麼?”
“我住在哪裡,吃些什麼,睡得是否安穩,你作為東道,怎能不關心?”
她上下打量一下他的周身,答道:“殿下向來強盛有力,用各種妙法應對突起變故,日常所需想必也在妙法之內,哪裡需要仰仗於我的能力?”
一滴露水隨風擺落,葉沉淵聽聞這細微動靜,揚袖輕輕一扇,將水珠扇開。他冷臉看著聶向晚,不再說話,聶向晚與他對望一刻,敗下陣來,嘆道:“好吧,請殿下隨我來。”
兩人並肩走到喧鬧處,她便以“公子”相稱,不願引起他人注意。
齋坊外人流如潮,各自行色匆匆。老闆重新開張,聽說國師已死,再也不能照拂這條街後,本是愁眉苦臉,卻沒想到來了一單大生意。
聶向晚重金聘請齋坊師傅做了一桌素食,堆在葉沉淵面前。見他不緊不慢食用,她便走到一旁,與老闆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