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3 / 4)

望你能儘快出面捅破這窗戶紙,不然就來不及了。”

難道要她去說已經查到韓至清小女兒的下落,說那姑娘被當成了魏府千金送進了宮,還成了太子妃?太荒謬了!她甚至想不通怎會發生這樣的事。

陳庭方見她一臉驚詫,也不打算瞞她太多,道:“二殿下督查韓至清一案時,因憐惜其小女兒,便打算將其私放,但卻被魏大人發現,魏大人勸其不如將韓府女眷全部放了,這樣便不會有人只盯著韓府這小女兒。若二殿下想將其帶回京城,亦無不可。二殿下照做,沒料一回京便是鋪天蓋地的摺子遞到了皇上的案上,二殿下以為沒什麼要緊事,便不予辯駁。之後這案子移至大理寺,徐正達卻畏首畏尾,擔心得罪太子,將這案子丟給了你。所幸你在殿上那一通慷慨陳詞說得還算漂亮,且還給魏明先扣了個大帽子,甚至還將這案子演義了一番,說魏明先是同韓至清做了交易,以其供詞及自盡來換女眷平安。你雖說得頭頭是道,且也被三法司採納予以結案,但終究不是事情本身。”

他句句所講皆是孟景春先前的懷疑,但孟景春因遲遲沒有證據而不敢妄作定論,當時只斗膽推敲了其中最實際的可能。現下陳庭方所言雖並不一定就是事情本身,可她仍是體會到了這皇家權謀中不認血親的一面。

魏明先身為太子一黨,勸二殿下私放韓府全部女眷,不過是做了個套來讓二殿下跳,等他心甘情願跳進去,便立即反咬一口。而二殿下這般行事,實在是太魯莽且沒有心機。這樣的人,如何在爭鬥不斷的皇室中長這樣大,實在難以想象。

她仍舊蹙著眉,看了一眼陳庭方道:“這案子與太子妃又有何干系?”

“當時二殿下急著回京,不方便帶上韓至清小女兒,便託魏大人將其帶回京城,先在城郊替她安頓了住處。故而即便二殿下回京後被人參劾,他心中仍是對魏大人存有感激,畢竟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也並不覺著自己做錯了。他與韓至清小女兒來往甚密,似是感情很好,卻被太子得知此事。當時恰逢遴選太子妃,太子託沈相舉薦魏府千金,而當時,二殿下卻發現韓至清小女兒已不住在城郊那小宅,滿京城都找不到她。”

孟景春倒抽一口氣:“所以那小女兒替了魏府千金?可那真正的魏府千金現在還在府中?”

“據我所知那位真正的千金在遴選前一晚自盡了。”

孟景春駭道:“為何?”

陳庭方慢慢回:“未婚有孕。”

孟景春又是一口冷氣,她定了定神:“魏大人便冒此風險讓韓至清的小女兒頂替?”

“不是魏大人冒風險,而是太子逼迫至此。”陳庭方輕嘆出聲,“他雖貴為太子,但從小便未受過寵,想要什麼都得自己去爭。皇上對子嗣的寵愛悉數都給了二殿下,二殿下自小應有盡有,除了天上的月亮,幾乎沒有什麼要不到的,故而也養就他如今這樣毫無心機不會算計的性子,總是被人欺。”

“何以至此”

“這得追溯到十多年前,那時二殿下生母元妃娘娘受寵至極,有人心生妒忌便下了毒,致使元妃神志不清,不久之後便歿了。”

孟景春聽聞他又提起那樁案子,心中甚堵,忙喘了一口氣。

“但皇上並不能將那下毒之人如何,便對其更加冷落,太子亦跟著受了冷臉。皇上對二殿下愧疚至極,便萬分周顧寵愛如今不過是重演當年。太子如今年紀漸長,已有掌控朝政的野心,對二殿下這般欺負已不是頭一回。皇上漸漸管不到了,且對二殿下越發失望,便不如以前那般護著。”他頓了頓:“這一回遴選太子妃,他讓二殿下中意的那女子入東宮,便能氣瘋二殿下。何況韓至清那小女兒當真是絕色,加之還能將魏大人控制得更死,他亦並不吃虧。”

孟景春聽完他所述,已是快要消化不了,嘆了一口氣道:“難道,太子不怕東窗事發嗎”

陳庭方冷笑起來:“東窗事發?若太子妃身份被戳穿,太子儘可以直指魏大人心存不軌,自己反倒佔個受害者的角色,脫身脫得乾乾淨淨。”

孟景春聽著手心都滲了冷汗,不由斗膽揣測道:“難道失手掐死太子妃之人,是二殿下嗎?”

陳庭方回說:“是。”

“他為何?!”孟景春心道二殿下雖然毫無心機不懂爭搶,可也從來都宅心仁厚,怎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醉酒失手。”陳庭方語氣仍是平靜,“倘若心愛之人與你攤牌,之前與你處得好,不過都是在利用你,從未付出過真心,你又當如何?”

孟景春臉色甚差,唇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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