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裸露在外的肌膚。
“你在做什麼,快住手!”
唐柔這個時候才發出聲音:“果然是你!”
她說著把何杏臉上的頭罩給扯了下來,冷笑地看著她:“我還在想,為什麼你處處針對我,差點被你騙了,真的以為你是因為喜歡傅世欽才會對我心存芥蒂。原來原因比我想的複雜許多,你手臂上的傷痕正是那一天明月橋就傅世欽的時候傷到的,可笑的是他竟然不知道你就在他身邊,你也一直瞞著。”
因為知道唐柔是日本人的間諜,如今被她清楚了自己的身份,恐怕日本人那邊會更加懷疑了。到時候再牽連傅世欽和*的組織,那就大事不妙了。何杏一想到這些,後背驚得冷汗淋淋,咬著牙看著她:“你想怎麼樣?”
唐柔一改平時的老實,一腳踹在她的膝蓋上,逼著何杏跪在了自己面前:“要不是你,傅世欽怎麼會趕我出門。如今你落在我手裡,最好如實交代,你是什麼人,他又是什麼身份?”
何杏只別開頭不去看她,被綁在後面的手卻不著痕跡地動了起來。
她的爸爸何夕懷是一個經驗豐富的情報人員,曾經教過她但凡是隻身一人出門的時候,一定要在衣服的袖子裡藏一枚薄薄的刀片,防止會被人綁起來動作不得自如,到時候能夠自保。
沒想到她養成的這個習慣會在今天派上用場。
何杏偷偷地從衣袖裡取出刀片,兩手指之間夾著它慢慢地摩著繩子,沒一會兒功夫,繩子果然斷開了。
她還做出一副被綁住的樣子,唐柔仍以為何杏被自己控制著,蹲下來拍拍她的臉:“不肯說是吧?那也沒有關係,我把你送到一個地方,在那裡你熬不住的,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到時候你求著我想要告訴我都沒有機會。”
何杏哈哈笑了起來:“人還是不要太自信的好,你不妨看看自己的身後有誰,先自保再說吧。”
唐柔緊張地往後面看了一眼,卻發現根本什麼都沒有,而何杏在這個時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起來桌子上的硯臺,用力地往唐柔地頭上砸了過去。唐柔不敢相信地看著她,何杏隨即又給了她一腳,她撞到了書架上,架子上的書砸了一地。
這屋子裡的傭人本來是被唐柔給支了出去替自己買藥,誰知道她走到半路想起來自己的錢袋沒有拿,就轉身折了回來,這時候聽到房間裡有動靜,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
開啟門的時候,一入眼簾的就是何杏用自己頭髮上的簪子猛地插進了唐柔的胸口,唐柔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看著她,最後在這致命的創傷中嚥了氣。
傭人被這一幕驚呆了。她捂住了嘴巴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就跑了出去,何杏是背對著門口的,因為只顧著和唐柔打鬥,完全沒有注意到門邊的情況。
她木然地看著死在自己手裡的女人,對眼前的景象頗有些無奈。
如果不是萬不得已,她也不會動了殺機。可不殺唐柔,暴露的就是自己,到時候會發生什麼事情,她實在是不敢預料。
何杏迅速地佈置了一下現場,伸手把唐柔的眼皮合上,把方才打鬥過程中造成的凌亂的景象都給收拾乾淨了,把自己的簪子插進頭髮裡,從唐柔的梳妝檯上找到了一個相仿的簪子,在上面沾上了她的血,放在她的右手心裡。
臨走的時候,何杏又把繩子和頭套給帶走,並洗了手,身上有些地方染上了一些血跡,她用香皂儘量清理了一下,確認沒有留下自己的東西才離開。
可能知道自己來過這裡的人只有管家了,而老管家似乎一直十分聽從李君則的話,只要透過李君則的關係,就能讓他保密。哪怕就算傅世欽知道自己來過這裡,她也可以假裝沒有來過來洗脫嫌疑。
而她不曉得,從屋子裡跑出去的傭人已經在去裕來大飯店的路上了。
這個傭人是周南安排的,當時他就囑咐過她,如果唐柔遇到什麼事情,第一時間要先通知他。所以她沒敢耽誤,很快攔了一輛車奔向了裕來大飯店,見到周南以後顫抖著說:“周經理,唐唐柔小姐她,她出大事了。”
“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冷靜點跟我說清楚了。”
“她她被一個女的給殺了。我看到那個人拔下自己頭上的簪子捅進了唐小姐的心臟裡。”
周南也被這突然而來的訊息嚇了一跳,趕緊帶著她去找傅世欽。
傅世欽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你說的是真的嗎?一個女人殺了她,唐柔身手一直很好的,什麼樣的女人能夠殺得了她,長什麼樣看見了嗎?”
“長頭髮,頭髮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