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1 / 4)

小說:以老孃之名! 作者:竹水冷

於寒倒是一副任憑蹂 躪的乖順模樣,等如燕教訓完了,方才把手裡的方子交給她看。

紙上只寫了兩行字。

——

第一行有些長:“可致人迷幻,夢中如經床弟之事,多用於春樓不從女子,使其認為自己已非完璧之身。”

第二行,則很短:“墮胎。”

如燕單單隻掃過第一行字,耳邊轟鳴飛騰,便全是三年前那個夜晚:

在小巷裡看到的惡徒與柔弱女子,忽然出現在背後的黑影,那後頸上重重一擊,醒來時候的一片狼藉,床單上的殷紅血漬,正當此時闖進屋子的長老,盛竹面上的憤怒屈辱,王二的一臉迷茫陶醉,還有柴房的陰冷寒風

最後一切,都定格在後山的那當胸一箭上。

王梓姍射出那一箭的時候,她的嘴角,那一絲興奮而痛快的笑。

“多用於春樓不從女子,使其認為自己已非完璧之身。”

——這一句話,在腦中反反覆覆地翻騰,叫如燕頓時只覺天旋地轉,腦中白茫茫一片,竟是言語不能,癱軟了手腳。

當初那屈辱和驚嚇宛如昨日,怎的如今這方子一看,卻如從夢魘中驚醒,雖彷彿釋然、空闊,可心裡渾渾噩噩,翻江倒海,卻是更加驚人的事實?

她記得當初的床單上,確確實實,是殘留著汙穢的血跡和白濁的,王二身上的魚水之歡,該是確確實實,已經發生。

但如果自己根本並未失身,那床上一片殷紅,又該作何解?

王二恐怕早就在三年前就已被處死了,並且這事情,單從他面上一片迷茫,就可見他自己當時也是驚訝萬分,前一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根本沒人能說得清。

但若手上這藥方是真的,王梓姍一個青白純潔的年輕姑娘家,為何會要去購這說不口的“迷幻藥”?

還有第二行的墮胎藥,又是怎的一回事。

莫非

如燕腦中如颳起了颶風,各種大膽而可怕的想法,充斥著她的腦海。

如果當晚,和王二發生關係的人,根本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而那麼湊巧,又從王梓姍的手上,拿到了這兩副相當符合這一推理的藥方,那麼,是否一切都可以得到推翻,三年前的一切事情,又都會發生徹頭徹尾的改變?

如燕几乎不能從藥方上移開視線。

對王梓姍的懷疑是這樣的強烈和充滿憎惡,甚至遠遠超過了之前,聽到盛竹時候,心中燃燒起來的怒火。她多麼想現在就拿著這方子,撕開面上的紗巾,大步走到她面前,在整個劍舞門的面前,將這方子丟到她臉上,數落她所有兩面三刀、水性楊花的行徑。

可是——

總有這麼一個可是。

僅憑藉一張從對方手裡偷來的藥方,既沒有捉到她真的抓了藥,更沒有眼見她服下、或者誘騙他人服下這藥,這一切的指控和推斷,都只是自己心中所想,沒有絲毫指證的效用。

你在怕什麼呢?

如燕問自己。

就算當堂請來的大夫,診斷之下,自己確實已非處子之身,最多,也就是在自己“沒死成的□”名頭上,再加個“誣告妄想”的汙點。

而王梓姍不同。

她若是被診出並非處子之身,況且竟然肚中懷著孩子,那這一名號,對她聖潔清純的形象,可謂是個再有力不過的打擊。

如此誘人的一石二鳥,怎能叫她這個從來也就不良善的人心動。

如燕從藥方上移開眼的時候,已然變了臉色,

“你真要同王梓姍成婚?”

於寒愣,似是而非地“啊”了聲。

“就算她同你眼見的不同,並不是個嬌滴滴、柔弱弱的純潔女子,你也不會放棄對她的歡喜?”

這話剛問出口,如燕心中就像是被針重重紮了下,被那冰涼刺骨的尖端勾住的肉,好似連線到身子最柔軟之處,帶著心臟微顫,乃是極致的疼痛酸脹:好似是自己一手帶大的孩子,就要被某個人面獸心的□給騙去。

被倒刺傷害的肉 體,幾乎逼迫著她大聲叫出來。

如燕勉力剋制著自己喉嚨口那句“你怎能娶這種女人!”,心裡卻暗暗希望於寒搖頭。攥緊了手心,她看著對面男子,就等他一句無情的肯定,自己,才好死了這條連自己都不明白的期盼之心。

於寒看著她想了想,那漆黑的眼眸之中,似是藏了許多難以言述的秘密,他咬了下唇,舒展眉間皺紋,剛要開口,卻聞背後那最不想聽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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