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的鳶兒一直都是最乖的,從來都不會做錯事的。”鬼煉親親他冰涼的鼻尖,卻不料視線一斜落到他那雙飽滿桃紅的唇瓣上,極力的繃緊神經才忍住沒吻上去。
慘啊,才短短一個月,他就已經無法像做了十多年的那樣自然親近他了。連肖想的一個吻,都能讓他渾身發熱。
藍鳶聽他這麼說,高興的抱住他在他懷裡磨蹭撒嬌,絲毫沒注意到,為什麼在這微涼的潭水裡他爹的體溫卻直線上升。這段時間以來的擔心緊張也讓他完全忘了,他剛剛醒過來的那段時間,他對他爹萌生的異樣心情。
那個,人一興奮啊,往往就會做錯事。藍鳶可謂是典範。
高興過了頭,一把抱住阿爹的腦袋,重重的親了上去,直達目的地:唇。
鬼煉一直緊繃的神經“轟”的一聲巨響,斷了。
他渴望了一個月,想了一個月的唇,就這麼白白的送到他嘴裡了?
藍鳶親完還咂咂嘴,似乎不太滿意的抱怨:“爹,你多久沒刮鬍須了?”小臉湊過去蹭了蹭,果然有鬍子茬了!
水下,鬼煉的身體先於他的意識,摟在藍鳶腰間的手滑溜的鑽進他被浸溼的薄衫,熱燙的大掌直接貼上他滑嫩的肌膚,在他背上肆意遊走。藍鳶扭了扭發軟的身子,不解的喊道:“爹唔!”小嘴被含住,一條溼滑的舌舔舔他的唇瓣,鑽進他的嘴裡攪弄了一番,然後纏住他的小舌頭,緊緊的不肯鬆開。
大手遊遍藍鳶的上身,似乎嫌麻煩的脫掉了他的薄衫連同褲子,摸到兩顆含苞欲放的小蓓蕾,把玩珍寶似的細細揉捏。
鬼煉放開兒子的唇,舔去兩人之前牽出的數根銀絲,俯下頭含住了兩顆小東西。
“爹!”
鬼煉猛的頓住,抬起頭。
“爹,我怕!”
他的寶貝在怕?怕什麼?
他的潔白如玉的胴體在他的懷裡發抖,寶石般的眼眸閃著楚楚可憐的哀求,腫脹的唇瓣發顫的張開:“爹,我害怕。”
鬼煉渾身一凌,腦子突然清醒了,二話不說的抱著他飛出水潭衝進木屋。他慌慌張張的扯過絲被將兒子那誘人犯罪的身體裹緊,把他放平在床上,拍拍他蒼白的小臉乾澀的道:“乖,沒事。好好睡一覺吧。”說完站起來就想出去。
正在亢奮頭上的身體異常的敏感,極度渴望的人又光溜溜的躺在身邊,他可不是聖人,能忍住一次不吃可不代表下一次還會讓他白白溜出手心。兒子那熟悉的體香正在殘酷的考驗他的忍耐性。
“爹!別走!”藍鳶著急起身,失去平衡的身子差點滾下床去。
鬼煉連忙抱住他,又連忙將他放到床上躺好,背對他坐得遠遠的。
“爹,別走好不好。我怕。”
“好,爹不走。鳶兒乖乖的睡覺,爹在旁邊守著你。”
鬼煉不敢回頭,聽背後沒有動靜了,半晌才重重的撥出一口氣。還好,他真的忍過來了,沒有鑄成大錯,若他剛才真的一時慾望衝頭而對兒子做了什麼,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低頭看了一下高高聳立的分身,他苦笑的仰頭靠在床邊閉上了眼。這樣把它忍下去,會忍出病來的!可是他又答應了兒子要守在他床邊的哎,連自己解決都不行了。難不成還要他在他最寶貝的兒子床前做那種事嗎?
慾望當頭,他竟然胡思亂想的打起了瞌睡!
朦朧中,下身那焦灼的慾望竟然被一團溫溼的海綿包裹住,被輕柔而幸福的安撫著。他不禁有些飄飄然,彷彿身處雲顛的露出了享受的笑容。一陣白光閃過,他終於解放了。
在夢中的感覺竟然如此真實,驚得鬼煉猛然睜開眼!
渾身赤裸的兒子跪在他雙腿間,小手扶著他堅挺的分身,嘴角掛著一絲白液,兩眼水汪汪的看著他。
他囁嚅著解釋:“我、我突然記起來,以前璇像爹這樣的時候,阿光(搖光)就問我要了迷藥把他迷暈,然後就這樣、這樣”就怎麼樣他也說不清楚,反正他也用行動來告訴他爹了。
天哪,他的寶貝兒子居然用嘴幫他解決了!
鬼煉將他一把扯進懷裡,疼惜的抱緊他吻遍他的可愛的小臉,心情激動得一句話也說不出。藍鳶在他懷裡小心翼翼的問:“爹,我做錯了嗎?”
兒子錯了還是對了?鬼煉無法給出答案。只有一個勁的抱著他搖頭,不斷的吻他。
他那顆黑暗的心,除了藍鳶帶給他的一片亮色之外,又出現了一絲絲詭異遊離的異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