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難道我收了她一點銀子,就得給她辦天大的事不成?”張氏越想越氣,丟了西府的管家之權,丟的可不僅僅是威風和麵子,還有實打實的銀子。
這胡家綢緞鋪的孝敬只是一項而已,更有西府上上下下各處的流水進項,哪一處沒有胡家這樣的商戶明裡給侯府送貨暗裡給她東府送錢的?如今可是全都丟了!胡家還算好些,不管因為什麼,起碼這個月還給她送孝敬來了,更有那種她前腳丟了權人家後腳就不再照面的傢伙,怎能不讓她翻腸倒肚的窩心。
張氏在這裡懊惱,那邊春梅又進來通稟:“太太姑娘又打丫鬟呢”
砰!張氏這回乾脆把茶碗直接扔到了地上,“怎麼這樣不省心!一個丫鬟,她要打就讓她打,打死了我再給她買新的,你來這裡多什麼嘴,沒見我忙著呢?!”
春梅趕緊低下頭飛快退出去了,退到廊下又聽見屋裡哐啷一聲響,不知又砸了什麼。這種聲音近些日子聽得多,春梅都有些習慣了。廊下候著的小丫鬟見她出來,急急忙忙跑到跟前:“姐姐,太太不管嗎?”
春梅嘆口氣,搖了搖頭。小丫鬟急了:“這怎麼辦,我姐怎麼辦啊!”
春梅急忙把她拽到一邊:“小聲點,讓太太聽見該拿你出氣了。”
“春梅姐姐你幫忙想想辦法好不好?姑娘實在是”小丫鬟紅了眼圈,將春梅拽到身邊用極低的聲音說道,“這些日子我姐身上就沒好過,要是打也就罷了,咱們當奴才的誰沒捱過打,可我姐她胳膊上腿上全是針眼”
春梅呆住:“你說什麼?針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