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幾人。“這麼晚了,是誰?”
吉祥披了一件厚衣服出去看,守門婆子將門板開了一道縫,挑起燈籠,照見外頭的人臉。“佟姑娘,有事嗎?”吉祥臉色一沉,冷冷地問。
看了幾位姑娘的評論說如瑾弱了,我回頭將第二卷從頭看一遍,所以耽擱到現在沒寫多少字。不過這耽擱算是值得,讓我確定路子沒走錯。這文的立意不是打倒賤人榮登鳳座,女主性格沒有變,還和我最初設定一樣,如果哪位覺得弱,可能是時間太長忘記了前面情節所以沒注意前後不一樣,侯府環境決定她必然要強勢掃除壞人,但後面這段是侯府比較平穩而王府剛有端倪,沒人害她,為什麼要總是強硬呢?
270 當面戳穿
佟秋雁只穿了一件夾裡的家常小襖,沒披外頭大衣服,在風裡被吹得亂飄,似要把整個人帶倒了似的。身邊沒有跟著人,只她一個站在院門口的臺階上,嘴唇凍得微微哆嗦著,單薄又可憐。
吉祥的語氣和臉色都不好,甚至也沒讓婆子把門開大,就那麼隔著門縫問話。佟秋雁卻衝著吉祥深深的福身行禮:“姐姐,勞煩替我通傳一聲好嗎,我有急事找藍妃。”
吉祥被這一聲“姐姐”叫得皺眉,心裡起了膩,語氣淡淡的說:“佟姑娘好客氣。我們主子叫您姐姐,您倒和我論起姐妹來了。”
佟秋雁微感窘迫,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同住王府,吉祥從來沒跟她有過這樣的態度,都是客氣溫和的,今晚卻
她立刻知道事情出在哪裡,於是默默受了,用比方才更謙卑的姿態低頭說:“藍妃稱我‘姐姐’是念著舊情,但我心裡知道規矩是不能亂的。吉祥姐姐你是藍妃的陪嫁,自是我們不能比。”
她雖然是府裡的姬妾,但沒名沒分,只比普通婢女稍微強那麼一點而已。但側妃的陪嫁,不管有沒有被男主人收納,身份都擺在那裡,她這樣說也合乎情理。
只是吉祥聽了,不過輕哼一聲:“你還知道念舊情麼,我只當唯有我們主子念著舊情。”
“姐姐”
“佟姑娘太客氣,我不敢當。時候不早了,安寢的時間王爺不讓人隨意走動,您趕快回吧,讓巡夜的看見了,誰都不好看。”
吉祥揚臉示意婆子關門,但卻被佟秋雁急忙伸手抵住。“姐姐且慢!我有事相求,請容我見藍妃一面可好?”
吉祥冷眼:“你有什麼事?”
“煩勞姐姐通稟,我見了藍妃當面細說,求你了。”
飄飛的燈籠晃晃悠悠,照見佟秋雁殷殷期冀的臉。未施脂粉的素面被凍得青白,顯得眼睛更大,姿態更纖弱可憐。只是這張臉落在吉祥眼裡,除了厭棄,便是厭棄。
久居高位的大丫鬟雖曾落魄過,但自幼練出的氣度是脫不掉的,當下吉祥臉色便是一凝,聲音也冷厲了幾分:“佟姑娘,咱們好說好量的圓過去就是,你不挑明,我也懶得問。只不過,若是欺上門來將人當做傻子耍弄,到底誰是傻子,可也不一定呢。勸您最後一句,妥妥的轉身回去,你們愛如何鬧騰、如何盤算,都是你們的事,不要欺負姑娘好性兒,就越發蹬鼻子上臉的踩到頭上來。莫說姑娘不是任人拿圓捏扁的性子,就是我這裡,你也過不去。”
佟秋雁心中陡然一沉,強作笑顏:“姐姐誤會,你這是說哪裡話,咱們一處同鄉許多年的情分,難道我還能”
“你也知道是許多年的情分。”吉祥淡淡笑了一下,“那麼就趁著我們還念著情分,不要太過分吧。請走不送,關門!”
佟秋雁用身子死死抵住門縫,“吉祥姐姐你聽我說!你們誤會了,事情不是那樣子的!”
她抵得用力,將身子全都塞進了門縫裡,婆子不敢使勁怕夾壞了人,於是三兩下,院門就被擠開了。吉祥青著臉咬牙,“你還想怎樣?”
“吉祥,讓她進來。”後面突然出現如瑾的說話聲。
吉祥驚而回頭,看見一丈外站著如瑾和冬雪吳竹春,也不知什麼時候出來的,一點聲音都沒有,靜靜地站在暗影裡。未曾睡下的冬雪竹春倒還穿得齊整,可如瑾只在寢衣外披了一件長襖,下襬被風吹得飄來飄去,看著就讓人覺得冷。
“主子怎麼不穿大衣服!”吉祥迎上,趕緊將身上披的衣服厚拽下來要給主子裹,卻被如瑾卻揮手擋住。
“秋水姐在錦繡閣那邊也是單衣單裙吧,這許久了,我想試試到底有多冷。”如瑾的聲音十分平靜,卻靜得讓人害怕。
“主子”吉祥不知道說什麼好。連她看著都覺不地道的事,作為和佟家姐妹交往這麼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