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印,眉頭緊皺。
一部份侍衛已經追了出去。剩下的人圍侍在他周圍。
“王爺,屋頂移了個洞。”有侍衛上了房,察看著被移開的瓦說道。
滕王負手站在院子裡,嘴角抽了抽:“原先不是見著我就躲麼?本王又猜錯一回。”
徐夫人站在他身邊聽得清楚,禁不住吃驚:“是杜夫人?妾身一點都沒看異樣來。”
“殺了那個人。如果沒追上的話”滕王不知道被聽去了多少,想了想道,“下山。她一定在山下鎮裡打尖等著。”
侍衛們牽了馬來,護著滕王從後山小道飛馳而去。
雨夜裡,饅頭矯健的賓士著。追來的人都是好手,他不敢停。跑到一處低谷,饅頭遲疑了下。
往左出山就是小鎮。往右則進入伏牛山脈,要繞很久才能出去。
他一咬牙往右邊奔去。身後有追來的人,他不能把他們引到鎮上去。
跑了一程,他找了棵大樹利索的爬了上去。
雨夜在山林中追趕,哪有那麼容易。追來的人點著火把,黑夜裡看到幾點火光在林子裡閃動。朝著小鎮的方向追去,饅頭輕輕鬆了口氣。
只要追不到自己。少夫人還有二十來個侍衛保護著。對方人少,也疑不到她頭上去。
他渾身已經被雨水淋透了。饅頭取下揹包,驀然看到揹包上插著一枝箭。他拍拍胸口心想好險。
他拿出包裡的酒囊。心疼的發現已經被箭射穿了,酒漏得只有淺淺一點。他仰口喝了,嗅到濃烈的酒香,心裡頓時生出一絲不安來。
他提起酒囊朝著不遠處砸了過去。
發出嘩啦一聲。
人順著樹爬了下來,就地一滾,翻進了草叢中,耳朵緊緊的貼在地面。
不遠處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朝著酒囊落地的地方走了過去。
不多時林子裡傳來輕輕的說話聲:“應該朝這邊跑了。不會遠。”
饅頭數著對方的人數,有三個人。
林子裡亮起了火把,腳步朝著大樹走來。來人圍著樹走了一圈,指著地上新鮮的腳泥:“就在這附近!”
雪亮的刀貼著灌木草叢揮砍刺著,離他越來越近。饅頭一動不動的伏著,手抓緊了匕首。
晚上繼續更
☆、確認
確認
山下的小鎮因老君上的道觀繁榮起來。。。鎮上的客棧有四五家。岑三娘一行人包下了其中一家的跨院。
岑三娘拿著卷書和衣靠在床頭看著,一個字也沒看進去,心裡想著別的事。
昨天就遣了名侍衛下山給杜燕綏報信。大概今早開了城門才能回府。
就算杜燕綏接了信趕來,算算時辰也要深夜了。
鎮上的竹梆聲敲了一下。一更天了。
“少夫人,你說,你說饅頭會不會”阿秋坐立不安,忍不住開了口。
岑三娘拿了卷書,和聲說道:“山路難走,咱們下午才下了山。一來一去也要時間。饅頭機靈,且放心吧。”
這時有侍衛前來敲門。
阿秋去開了門,侍衛站在門口恭敬的說道:“少夫人,有人送了張帖子,道是您在隆州的故人。送帖的是個小廝打扮的人。說他家主人也住在這家店裡。如果方便,請您移步一見。”
阿秋拿了帖子進來。岑三娘開啟一瞧,裡面畫了枝釵。她認出來是滕王送的點翠釵。他果然來了。
先前不見。緊跟著就下山尋到客棧裡。他發現饅頭了?還是他已經捉了饅頭?
岑三娘放下書,吩咐道:“逢春隨我去。阿秋你留下。”
逢春還小,又是個老實的新羅婢。往日少夫人都愛帶著自己。阿秋的臉瞬間就白了:“少夫人,是不是饅頭”
“沒有的事!你老實呆在房裡,明白?”岑三娘打斷了她的話,頓了頓道,“關心則亂,我不能讓對方看出端倪。知道了嗎?”
“是。”阿秋咬著唇,眼神有些慌亂。
岑三娘安慰她道:“你放心吧,國公爺應該在來的路上了。安心等著。”
她帶了逢春,點了四名侍衛出了院子。
滕王包住的跨院離她住的院不遠,幾步路就到了。
進了院子,看到四周站著的侍衛,杜府的侍衛也緊張起來。
岑三娘踏上回廊,對逢春和侍衛們說道:“在門口候著。如果國公爺到了,就稟我一聲。”
聽到岑三娘說杜燕綏快到了,侍衛們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