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事兒吧!”
“得,你小子甭操心這個,咱有秘報是請還是逮也不是你該關心的,小心好奇閃了腦袋。去去去,這沒你的事兒。”
士兵們走過休息室,朝下一截豪華車廂進發,列車員苦哈著臉追著那隊長解釋哪些車廂的人能刮油水,哪些最好別得罪,直到車重新啟動,列車員才回來,將一塊掛著號碼的鑰匙交給了織田亞夫。
織田亞夫帶著輕悠進了一個包廂,很快便有人送來吃食茶點,還有熱水帕洗手臉,把他大爺伺候得十分周到仔細,看著輕悠心下嘖嘆,她又瞎操心了吧!那些士兵搜的根本不是他,害她白緊張半天。
“別看書了,洗把臉,吃點東西。”
他抽掉她手上的書,就著新打來的熱水給她擦臉,她要自己擦,他也隨了她。拾掇一番,她喝了他送上熱茶,覺得放鬆不少。
他給穿著列車服的小廝打了賞,應對十分熟練,一看就是個常在外奔波的人才有的經驗和路數。
等人都走了,門關上,她忍不住問,“亞夫,你一個人跑出來,有通知其他人嗎?”
他劍眉一挑,伸手將她拉進懷裡,“就放了封信在案上,他們看到,就知道了。”
“這怎麼行?清木,野田將軍他們,專門來述職,你丟下他們來追我,會不會太不負責了呀?”
他目光一亮,撫著她的頭,“只許你留一封不疼不癢的信,就不許我留信給人了?!”
她表情僵住。
“怕我對他們失職,那是不是某人已經不怨我對未婚妻失職了?”
“”
“至少我還是比某個沒良心的小白狼好,清木、野田他們都有我的直接命令安排,那個未婚妻留的信還是給別人的,她的未婚夫連個支言片語也沒撈到。蠢兮兮地追來,還老被人甩白眼兒。”
她的臉被大手捏得疼,她開啟他的手要扭出他的懷抱,就被他抱得更緊。
她不依地哼哼,“說別人,你才是個大白眼狼!”
“你老鄉說得沒錯,女人都是頭髮長見識短,我們大男人不跟小女子一般見識。”
“哼,你以為我喜歡跟你見識嘛!你之前那樣要求人家,還吼我,你不覺得你過份嘛!”
“輕悠,我那樣是怕你一難過就後悔要跟我在一起,我怕你又離開我。”
她沒有再掙扎,看著他迅速別開的眼眸中閃過的一抹脆弱,心裡一軟,心疼地回握那隻大手。
他聲音極低,“你果然一聲不吭就走掉,還只給楊家夫婦留信。走得這麼絕,你以為,我能有多少準備應付這一切?四年前,我安排好了一切,你卻連一天都沒給我。這一次更連半天都沒給,就提個小包跑掉。”
他當時看到楊家送來的留信時,氣得差點兒就斃了楊家夫婦。他讓人查她坐的車次,又不能驚動一些人。他走得太急,若非之前戰略會議已經結束,怕這回他真會落下失職之責。本來清木和野田在這個尖銳時刻都不該抽時間跑來港城,他還是讓他們來了,說是為了交流最新的亞國情勢,商討大陸策略的推進細則,其實還是為了能多些時間陪她。
“我知你心苦,可是,你若選擇跟我在一起,以後這些事就算我防得密不透風也總有東窗事發,紙包不住火的時候。我承諾過我們之間,不再有欺騙,若我說真話又迫你離開輕悠,你要我如何做才好?”
“亞夫”
他又截斷她,“但不管你怎麼要求,我會盡力去做。只除了,你離開我是絕不允許的!”
大手輕輕撫過她的臉龐,捋過她垂落的一縷髮絲勾到耳後,她心酸心澀不矣,他突然別過臉捂唇咳了數聲。她急忙盛了茶水,遞給他喝,撫拍他的背。他重重地吁了幾口氣,才平撫下來,仰靠在椅背上,呼吸粗沉,手掩著臉。
她輕輕靠在他胸前,說,“亞夫,我不是要離開你的。”
十指交扣,掌心緊帖。
“對不起,我太任性了。”
“其實,我都明白的,只是有時候還是會害怕,忍不住。可那並不代表我後悔了想放棄,我只是隻是需要一點點時間”
其實怪她太貪心,即渴望親情,更放不下愛情。她想兩者兼得,在外人看來這就是貪得無厭。她這立場,但凡有些民族氣節的人都有資格罵她指責她,她選擇了一條“豬燃痕”式的路,她也做好了準備。可惜,人有時候還是太高估自己了,當西瓜皮瓜子殼兒爛菜葉真扔來時,還是會忍不住想要躲一躲。
其實,他們倆都還需要時間去適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