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2 / 4)

小說:冰清皇后 作者:猜火車

該要明白今日之事是無論如何也瞞不過太后的。”

牧庸涼涼一笑:“那是自然。”

國公續道:“何況皇后娘娘是那樣一個難描難畫的絕世佳人,是男人都會動心,是女人也是都會嫉妒的。自古紅顏禍水,想來,說的應該就是皇后冰清這樣,讓男人女人都不安生的美人了。”

聽國公說皇后紅顏禍水,牧庸並沒有生氣,卻只為這樣的見解而感到可笑:“亂世桃花逐水流,雖說自古紅顏多薄命,可何嘗就是禍水了?大抵是男人自己沒什麼用,往往的就把所有的罪過加諸於紅顏,孰不知,會為自己找藉口的男人不是真正的男人,會在女人身上找理由的就更是懦夫了。國公以為牧庸所言何如?”

七出與磔刑

自己說的話被人駁得如此不留餘地,國公不高興了,很不高興的,卻強作一笑,點頭道:“太傅所言極是,不過,老夫聽太傅句句都在為皇后說話,這是不是也太明目張膽了些?就算太傅對皇后如何的喜歡,可畢竟‘牡丹絕色三春暖,不是梅花處士妻’!”

太傅笑曰:“這一點自不必國公大人為牧庸擔心,牧庸一介寒士,自去自來樑上燕,瀟灑得很。”

國公眸子一深:“炎鑄倒不是為太傅擔心,想太傅客居天衢十年,朝為布衣,暮為卿相,炎鑄不是不知道太傅的能耐,又何須杞人憂天。”

牧庸一笑,眼底的滄桑分明:“牧庸初來天衢,確只願酒隱天衢,無意入仕,不想竟做了太傅。算來,當是牧庸與陛下的緣分了。”

國公點頭,說得話裡有話:“是,太傅不只與皇上有緣,太傅跟明王也是極有淵源的。當年先皇三請太傅而不仕,堪稱‘天子不得而臣,諸侯不得而友’,可是一時名噪天衢的伍牧庸也不知為何在一夜之間就變了心意,不知為的是先皇,是明王,還是自己?”

“國公大人知道的還真是不少。”

牧庸淡淡一笑,“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事。有明天子在堂,自然可以出而仕矣。時勢造英雄。”

國公凝眉:“看來太傅為的是自己,從一心求隱到決定入仕,太傅這出戏演得可算是淋漓盡致,可依炎鑄看卻也未免太庸俗了些。”

知道國公炎鑄有意羞辱,牧庸泰然一笑:“其實從一心求隱到決定入仕也不是真就那麼難的,生和死參透了,仕與隱的矛盾自然就解決了。修得了體玄悟道的境界,是故,可以‘縱浪大化中,不喜也不懼’!”

因著牧庸的一句“縱浪大化中,不喜也不懼”,說得那般自然妥帖,炎鑄臉上的神情明顯的僵了一僵,隨即又很快笑了出來:

“太傅果然是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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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記·曲禮》中有云:“凡為人子之禮,冬溫而夏清,昏定而晨省。”

所謂悅親之道,晨昏定省也。

是日,胤澤早朝而返,一如平常一樣直奔寧心宮來給太后請安。

“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才一踏進寧心宮的宮門,胤澤一眼便見了他的皇后穿了一身大紅的鳳衣,雙手託著一把戒尺端端整整地跪在他母后面前。

在場的只一個胤祺和整日跟隨在他母后身邊的宮溟。

胤澤一看便知他的皇后是因何而受罰的了,也不覺得好奇,大步上前,向聶飛鳳彎身一揖:“兒臣給母后請安。”

“嗯,”聶飛鳳鳳眸一轉,似是軟語相道:“今日是皇上登基以來的第一次早朝,皇上要是累了,就先在一旁安坐著,待母后處理完後宮之事再與母后講講今日早朝如何。”

把皇后交給太傅

一切都盡在他母后的掌控之中,還有什麼是需要胤澤親口告訴她的?

胤澤清楚地明白,聶飛鳳會這麼說多半是想藉此來看看她的兒子是不是還一如既往的溫順不二吧。

當即點頭:“是,母后。”

胤澤轉身看了胤祺一眼,兩兄弟目光交匯之時,淡淡無話。

寧心宮中一時安靜得叫人壓抑。

只見了聶飛鳳將手中的香茶一放:“剛才到哪兒了?”

身側的怡芳輕稟道:“太后剛問完皇后何為‘七出’。”

聶飛鳳鳳眸幽深,直直地望入冰清清亮的美眸:“皇后還不快告訴哀家何為‘七出’?”

冰清被看得隱隱有些害怕:“回母后,‘七出’其一為:不順父母,為其逆德也;二為無子,為其絕後也”

“嗯,”聶飛鳳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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