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城沒將拉法爾給放下來,原因無他,小姑娘不讓啊,不過好歹拉法爾又是打眼色又是長吁短嘆,季城總算明白過來,囑了蔡國雄在底下照看著,萬一小姑娘掉下來就在下面接著,自己則跑去找小白了。
白小白算著時間,被人找到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了。
這期間蔡國雄由先前的湊趣看熱鬧,到後來的於心不忍,再到最後的原地打轉焦躁不安,最終忍不住罵道:“臭丫頭,你是真有病吧?吊在上面真就那麼舒服?”
此時拉法爾已沒有了先前的優哉遊哉,臉漲得通紅,大滴的汗從臉上落了下來,都有些氣息微弱的意思了,但仍舊咬牙道:“多管閒事!我就愛被吊!”
蔡國雄仰頭看著她的臉色,看得出她很痛苦,可既然都這麼痛苦了,為何非要這般虐待自己?
這丫頭真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
蔡國雄皺了眉,心道再這麼吊下去不會真出人命吧,季城臨走的時候有吩咐他照看著,若自己眼睜睜的看著小姑娘出了什麼事,也不好跟她家裡人交代是吧,小姑娘一個人發瘋,他一個正常的人可不能跟著後面一起發瘋。
這麼一想,蔡國雄釋然的爬上牆。
“你,你幹,幹什麼?”拉法爾的嘴唇發白,瞪著他。
蔡國雄悶不吭聲,一躍而上,跳上了三樓,解了栓在牆上的繩子。
☆、81小師妹的目的
蔡國雄將拉法爾剛剛放下沒一分鐘;季城抱著孩子跑在前面,白小白不緊不慢的跟在身後,迎面走了過來。拉法爾緩過勁,一眼瞄到自家女神輕蔑的眼神,心裡那個痛,那個惱;那個怨氣沖天無處發洩啊。一腳踹到蔡國雄的腦門上,“多管閒事!”
蔡國雄又一次中招;氣的臉都綠了,拳頭攥了攥;青筋暴突,若是擱一般的小姑娘估計早就嚇的哭爹喊娘了。拉法爾抬高了下巴,迎上他凶神惡煞的目光;不屑的一哼。
蔡國雄兀自擺了半天的兇狠造型,恍然意識到一件事,這麼一想,便不由自主的問了出來,“你不怕我?”
“呵,怕你?”若不是考慮到白小白站在一旁,拉法爾或許會更囂張,雙手抄在胸前,白了蔡國雄一眼,從鼻孔裡哼出幾個字,“紙老虎而已。”
真正的老虎正披著羊皮冷眼旁觀呢,拉法爾心底小小嘀咕了句,偷瞄了白小白一眼,恰巧此時小白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拉法爾嚇的趕緊縮了脖子,捱到小白身後埋著頭不吭聲了。
蔡國雄疑惑的看著白小白和拉法爾這對古怪的堂姐妹,季城上前幾步,樂呵呵的打起了圓場,“大哥,小孩子不懂事,你別跟她一般見識。回家我讓她姐收拾她。”
拉法爾一聽這話,不憤的對著季城的方向齜了齜牙,小白狀似不經意的咳了聲,拉法爾趕緊做循規蹈矩,俯首帖耳狀,蔡國雄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心中頓覺好笑,可好笑的同時又忍不住的好奇,免不了多看了小白一眼。
小白柔軟的半長頭髮在微風裡輕柔的打在臉上,表情乖巧,眼神清澈,纖細的身子在比她高出大半個頭的拉法爾身前更顯孱弱。
難怪人常言以柔克剛,這果然是有一定道理的。
就這樣一個嬌弱的女人聽說前些日子護住了金政委的獨子還砍殺了一頭癲狂狀態的牲口?蔡國雄簡直無法想象,若將眼前的女人和牲口屠宰場的那些彪悍的女人聯絡在一起,違和感可不止十萬八千里。
“喂!你幹嘛一直盯著我堂姐瞧!”拉法爾騰的從小白身後躥出來,挑釁的插著腰,挺起了胸。
蔡國興這才發現自己走神了,掃了三人齊齊看向他的眼神,蔡國雄滿臉的尷尬,“我沒,我想事情呢。”
季城一家子回到自家的兩室一廳後,季城照例將天意安排妥當後,就進了廚房,鍋臺灶前將家裡的蔬菜堆放到一起,又去冰箱翻了翻,心中計算好了配菜,便捲了袖子,開始做飯。
白小白逗弄孩子,又將先前倆人打鬥時碰到的東西擺放整齊。
拉法爾站在屋內,有些無聊又有些多餘,跟在小白身後走了好幾步,也沒引起她的注意,心知師姐一定還在生自己的氣,便轉移的目標,偷偷跑到廚房,低低的喊了聲,“姐夫”
季城手中忙不停,探出小半個身子看了眼表情如常的白小白,疑惑的對著拉法爾說道:“你怎麼她了?”
“我沒啊,就是趁她不注意偷襲了她。”拉法爾嘟著嘴。
季城一聽“偷襲”二字瞬間聯想到早上他和蔡國雄被這小姑娘踢下山丘的事,略微失色道,“你不會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