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明禮瞧向沙發一角的許瑤,許瑤滿臉通紅垂下眼眸。
陸天槍伸長脖子:“所以,你倆要接吻啊。”
其他人跟著起鬨。
明禮舌頭頂著腮幫,臉頰鼓出個包,他站在門口掃了一圈屋內眾人,笑了下:“你們不就是想看爸爸和女人親嘴,你們等著。”
他關上門走了出去。
屋裡隊員們一臉懵逼:“老大這是啥意思?”
陸天槍笑著說:“我賭十塊錢的,老大肯定是出去漱口去了,他怕嘴裡的菸酒臭味燻著許瑤。”
“我跟上,許瑤好歹是咱們隊的隊花,那麼水靈一小姑娘,老大怕髒著了,以後不好意思在隊裡指使我們。”
“何止是隊花,不光是咱們刑警隊,許瑤擱在市局說是第二美女,沒人敢認第一,真是便宜了老大。”
“老大是個大帥比,好吧,不定誰佔誰便宜……”
許瑤被他們說得抬不起臉。
屋裡人正在嘰嘰喳喳議論的時候,包廂門被明禮撞開,他胳膊上還掛著個人。
簡意在他胳膊上掙扎了下。
“你們瞧好了。”明禮轉臉對隊員們喊了一嗓子,胳膊用力一帶,把簡意壓在門上,不給簡意反應時間,嘴巴堵上了她的唇瓣。
“給個面子,幫幫忙。”明禮緊緊貼著她柔軟的雙唇,小聲說。
像上次一樣,嚴絲合縫,不往前進一步,顯得格外的一本正經。
但是。
緊貼著唇瓣說話,經歷過的人都知道,這一動作比溼吻還要曖昧n倍!
一本正經耍流氓!!!
簡意緊抿雙唇,掙扎著想要從他懷裡溜出去,奈何明禮身軀像堵銅牆,她根本動彈不得,越是掙扎,越顯得情|欲曖昧。
包廂內的人全都傻了眼。
明禮覺得親夠了,把簡意打橫夾在胳膊下,拉開包廂門大步走出去。
包廂內炸開了鍋。
“這女的……誰啊?”
“沒看清臉。”
“我覺得有點兒熟悉,好像在哪見過。”
陸天槍一臉淡定冷漠:“她是我爸爸。”
*
明禮胳膊夾著她一路走到吧檯前,這才把簡意放下來:“小甜心,是不是很甜?我剛嚐到了。”
簡意又羞又惱,揚手想要甩他一巴掌,被明禮笑著反握住手:“又不是沒親過,害什麼臊。”
他看著簡意,舌尖舔舐著牙齒,在想,什麼時候可以請她再幫個忙,大點兒的忙。
比如。
可以伸舌頭。
第27章 。二兩清酒02
牛皓渾身溼透; 躺在地上哀嚎。
顧哲揍他的這段時間; 洗手間來來往往不少人,他們對酒吧這種尋滋鬧事打架鬥毆的場面司空見慣; 沒人吃飽了撐的想著去摻和一腳。
牛皓一直在求饒。
顧哲聽著心煩,提著他往牆上一掄。牛皓悶哼了聲; 死豬一樣倒在地上,徹底沒了音。
一個正在小便的黃毛看見這景象,驚得尿在了手上,操了聲。
顧哲朝著他的方向偏了下頭。
黃毛尿都沒撒淨,提上褲子就往門外跑。
洗手檯上的水柱依舊在噴水。
顧哲蹙了下眉; 不徐不疾踱步過去; 伸手衝了下水,又按了一掌心的洗手液,慢慢揉搓直到手上都是泡沫,再衝乾淨手。
他踩著牛皓的身體走到門口,拽了幾張紙巾擦乾手; 廢紙丟進垃圾桶。
他對著鏡子整理了下頭髮和襯衫領口,這才氣定神閒地走出洗手間。
明禮正沒皮沒臉地在簡意跟前耍著流氓; 瞧見顧哲過來,他非但沒有鬆開簡意的手,反而又握了握。
簡意踉蹌了下,差點兒被他的手勁兒帶到他懷裡。
顧哲眯了下眼; 呵; 今晚的人頭一個個往他跟前送; 不割都不行。
“喝一杯?”明禮看著他問。
簡意扭頭,頓時有種被捉姦在場的驚慌感:“顧……哲。”
顧哲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向前邁了一步。
明禮背斜靠著吧檯,胳膊穩穩攏著簡意,以主人姿態自居,像是在宣示主權,又問了遍:“喝什麼?”
顧哲緩緩抬起了胳膊。
一股寒氣撲面而來,簡意覺得他下一瞬就能從袖筒裡抽出一把劍,她下意識抬手擋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