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開始驚疑不定了,不知道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白登不一會兒帶著人拎了兩桶藥水來,跟在院中集中的下人們道:“三少爺的病會傳染,爺不想讓大夥兒跟著一起得病,所以讓廚房熬了藥讓大家喝,大家夥兒就排著隊來喝藥吧。”
“大總管,”下人中有大膽的開口問白登道:“三少爺不是受了風寒嗎?”
“風寒能讓三少爺一病不起?”白登說:“都別廢話了,府裡的規矩你們不是不懂,都過來喝藥。”
有下人上來自己拿了碗盛藥喝,有下人遲疑著不敢上前來。
白登看自願喝藥的人都喝了藥,衝一旁站著的侍衛們揮了一下手,於是侍衛們上前將沒喝藥的下人一一按住灌藥。
院中的下人們這才意識到白承澤這是想殺他們,可是這會兒想跑想喊都沒用了,一碗藥水喝下去後,藥力發作得很快,不一會兒的工夫,院中的屍體就倒了一片。
不知內情的侍衛長上來,問白登道:“爺為什麼要他們的命?”
白登語氣恨恨地道:“這幫傢伙伺候三少爺不盡心,今天被爺親自撞見了,還能再讓這些目無主子的人活了嗎?”
☆、104小王孫
白承澤走回到了自己的書房,書桌案上已放上了不冷不熱溫度正好的香茗,和白承澤喜歡用的味道清涼的茶點。強自鎮定地喝了一口香茗,第三次經受喪子之痛的白承澤閉著眼睛靠坐在椅背上,試著想一下白柯,只是這個小兒子在他的印象裡,就是一個病弱的小瓷娃娃,除了不停的生病,白承澤對於這個兒子再也沒有別的記憶了。
這樣的孩子應該是早死早投胎比較好,白承澤在心裡想著,他白承澤的兒子,怎麼能最終長成一個病鬼?“死了也好,”白承澤自言自語道。
白登這時衝了進來,連書房的門都沒敲。
白承澤睜眼,眼神毫無遮掩的銳利,把白登嚇得站住了,又往後退了幾步。
“事辦好了?”白承澤問。
“爺,”白登慌道:“吉和總管帶著太醫來府上了,說是聖上遣來給三少爺看病的。”
白承澤不知道世宗這是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