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帶著幾分倔強。“去幫忙,”上官勇命左右道。
又有兩個親兵跳下了馬,三個大人合力,把這枯瘦的少年人按在了地上,
阿忠看看這少年的左手臂,跟上官勇喊道:“侯爺,他也是個戰奴!”
少年身上的衣服不合身,但不是囚服,聽了阿忠的話後,少年人張嘴又要咬阿忠。
☆、674十字路口
阿忠想扇這少年人一耳光,可是看著這少年的大腦袋細脖子,阿忠又有點下不去這個手,他的手勁不小,不知道自己這一耳光下去,會不會把這少年的細脖子打斷掉。
“你是何炎府裡的人?”上官勇這時坐在馬上,問這少年道。
少年的身子一抖,隨後就一臉絕望地看著上官勇。
被阿忠抱在手裡的小女孩這時望著阿忠,嘴裡含糊不清的喊了些什麼,上官勇一行人聽著這女孩好像在叫這少年人哥哥。
“侯爺,我們怎麼辦?”阿忠又問上官勇。
這會兒他們也不用多問這少年什麼了,這一定是方才趁亂跑出來的兄妹二人,這兩個一個人小,一個骨瘦如柴,都不引人注意,沒被衛**們逮回去。當然,在上官勇想來,這也可能是自己的哪個手下動了惻隱之心,放過了這兩個孩子。
一隊九門提督府的人這時也被小女孩的大哭聲引了過來,領頭的校尉遠遠地就問上官勇道:“衛國侯爺,您那裡出了什麼事?”
阿忠下意識地就把小女孩藏在了自己的身後。
少年人看到阿忠的這個舉動,忙就跟自己的妹妹道:“花朵別哭了!”
小女孩聽到哥哥的話後,只敢不出聲地抽噎了。
上官勇還沒來及說話,就看見街北頭,白承澤和江瀟庭也帶著人往他這裡來了。
上官勇的親兵們什麼事都還沒幹,就都緊張起來了。
上官勇跟阿忠道:“把孩子給我。”
阿忠忙就把懷裡這個叫花朵的女孩,交給了上官勇。
趴在地上的少年要叫,被他身後的一個親兵捂住了嘴。
上官勇將花朵身上的囚服一脫,扔給了身旁的一個親兵。
這親兵直接就把這破破爛爛的囚服團巴團巴,塞衣襟裡去了。
上官勇用自己的披風把花朵整個包住了,這才又看了地上的少年一眼。
少年目光狐疑,又隱隱帶著幾絲希望地看著上官勇,這個將軍冷著臉,有些兇相,可是又像是個好人。
上官勇馬到了少年的跟前,也不下馬,拔刀之後就是一揮,將少年左臂上烙著戰奴印記的皮肉全都削去了,只這一下子,就讓少年的左臂現了白骨。
少年一聲沒吭,就疼昏在了地上。
花朵看到哥哥的身上有血了,想哭,卻被上官勇捂住了嘴。
親兵們愣怔了一下後,就都知道自家侯爺想做什麼了,這是不想把這兄妹二人,送到斷頭臺上去了。
阿忠蹲下身,給少年把傷口包紮了起來。
白承澤這時到了上官勇的跟前,看一眼被上官勇抱在懷裡的花朵,笑道:“這麼一會兒的工夫,衛國侯爺怎麼就撿了一個小孩了?”
上官勇坐在馬上衝白承澤一躬身,說:“五殿下。”
白承澤衝上官勇點了一下頭,算是受了上官勇的這個禮,指著花朵說:“這小孩是誰?”
上官勇道:“我沒找到他們的父母,看他們的樣子,像是乞兒。”
“乞兒?”白承澤又看被阿忠扛在了肩上的少年,說:“衛朝,你怎麼知道他們是兄妹的?”
上官勇說:“他喊這女孩妹妹,這小子衝出來想搶我。”
阿忠一哆嗦,沒把扛著的少年人扔地上去,親兵們也都是神情奇異,自家侯爺這個瞎話說的,真是,親兵們想了半天,都想不出來要怎麼形容上官勇說瞎話的水平,這跟安五少爺完全沒法比啊。
阿忠很想跟上官勇說一句,不會說瞎話,您還不如就跟五殿下玩沉默是金呢,反正皇子殿下也不能管您撿孩子不是?
江瀟庭搓了搓有些繃不住的臉,說:“侯爺,這小子要搶你?”
上官勇一臉嚴肅地點點頭,說:“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江瀟庭心說,這可不是不想活了嗎?這小子長得跟雞崽子似的,搶你上官勇?這話怎麼聽著像是笑話呢?
白承澤道:“看來他的眼睛是瞎的。”
上官勇說:“殿下,我已經教訓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