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聖上的心意再說。”
白承澤嘆道:“我父皇的心意,是那麼好看的嗎?”
房中一陣安靜,兩個人坐著聽榭外的雨聲,安錦繡看著窗外似是發愣,對於盯著她看的白承澤,全然不在意。
“我總是覺得你在生我的氣,”白承澤看了安錦繡一會兒後,突然跟安錦繡說道。
一隻飛燕不如為何,在大雨中貼著湖面掠了過去。
“怎麼會呢?”安錦繡的目光隨著這隻飛燕一路望過去,嘴裡卻跟白承澤說道:“我巴結五殿下還來不及呢。”
白承澤又為自己倒了一杯涼水,面對著油鹽不進的安錦繡,他有些焦燥,聖心難測,面前這個女子的心竟然也難測,這是他白承澤無能嗎?一口飲盡這杯涼水後,白承澤跟安錦繡道:“我跟你保證,上官勇日後一定會享榮華,我不會虧待了他。”
“五殿下有心了,”安錦繡說:“只是這聲謝,我沒資格替他說。”
“我的話你記下就行,”白承澤卻是說道。
知道白承澤這個人不好欺瞞,只是安錦繡沒有想到,活了兩世,她的心思還是瞞不過白承澤。
“我能看出你對他有愧,錦繡,你不是貪圖富貴而忘本之人,”白承澤說道:“難怪上官勇不怪你。”
上官勇是自己的命門,現在被白承澤捏在了手中,安錦繡的眼中突然就閃過了殺意,這個時候是她喊一嗓子,讓宮裡的人都知道白承澤私會宮妃的好,還是讓袁義進來,直接把這個人殺死在這裡好?
☆、344怎麼會是上官勇?
“主子,”袁義的聲音突兀地從門外傳了進來、
安錦繡一驚,忙道:“怎麼了?”
“魏妃娘娘去御書房那裡告了沈妃娘娘的御狀,”袁義在門外說道:“沈妃娘娘已經往御書房去了。”
“你進來,”白承澤開口道。
袁義推門走了進來。
“魏妃告了我母妃什麼?”白承澤問道。
袁義看著安錦繡。
“回五殿下的話吧,”安錦繡說道:“她有什麼可告沈妃娘娘的?“
袁義說:“魏妃娘娘告沈妃娘娘殘害皇家子嗣。”
“我看她是瘋了!”白承澤一拳捶在桌子上。
“魏妃真告沈妃娘娘這個罪名?”安錦繡問袁義道。
袁義點點頭。
利用溫輕紅不能生子的事,告沈妃殘害皇家子嗣,魏妃是不是太傻了一點?安錦繡暗自搖頭,魏妃這麼做,只能給白承允添麻煩。
“我去看看,”白承澤起身就要走。
“五殿下已經被沈妃娘娘趕出宮去了,你還怎麼去御書房?”安錦繡忙就說道:“沈妃娘娘沒做過的事,你就不用擔心。”
“魏妃是想我們一家人死,”白承澤恨道:“這個女人好狠的心!”
“我們也想四殿下死啊,”安錦繡站起身道:“那我們的心是不是也太狠了?”
白承澤迴轉了臉色,望著安錦繡笑道:“聽你這麼說,我母妃不會有事了?”
“我再去御書房那裡一趟好了,”安錦繡道:“五殿下放心,我不會讓沈妃娘娘出事的。”
白承澤走到了安錦繡的跟前,小聲道:“謝謝。”
安錦繡抿嘴一笑,道:“五殿下太客氣了。”
袁義走了過來,往安錦繡與白承澤的中間一站,將白承澤與安錦繡隔開了,道:“主子,你這就要去御書房嗎?”
“走吧,”安錦繡邁步往外走。
“錦繡,”白承澤伸手就要拉安錦繡的手。
袁義伸手碰了白承澤伸出來的右手一下,道:“五殿下,有話請說。”
安錦繡站到了袁義的身後,說:“五殿下還有事?”
被袁義開啟了手,白承澤的心裡隱隱有些怒氣,還不是因為被袁義這個奴才打了手的原因,而是看著安錦繡躲到了袁義的身後去,難道安錦繡寧願讓一個太監護著自己,也不願依賴他這個皇子嗎?
“五殿下?”袁義這時又喊了白承澤一聲。
“沒事了,”白承澤這才道:“錦繡,多謝你為我著想。”
安錦繡轉身就往外走。
袁義忙就跟著安錦繡往外走,看安錦繡走出了水榭也不停步,忙又跟安錦繡喊:“主子等一下,外面雨大,你看著腳下!”
白承澤站在水榭的窗前,看著袁義護著安錦繡,兩個人一前一後地走在永寧殿的這座九曲廊橋上。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