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動著唇角,爺諂笑:“大汗,麻煩您高抬貴手——”下巴輕微努了努,示意他快點鬆開他的臭爪子。
誰料到爺難得一句服軟的話換來的卻是下巴更猛烈的壓力。
冷汗刷的下暴流,這個男人該不會是預謀著欲捏碎爺的下巴骨吧?
“你為什麼不敢與本汗對視?”
正神遊之際,溼潤的氣息撲面而來,驚嚇的回魂,一雙眸子就毫無準備的撞進他那雙妖嬈邪魅的瞳裡。
細眸驟然收縮,異芒大盛,兩手如鐵箍一把將面前人的臉頰托起,手臂上的青筋忽隱忽現。
“你是誰?”問的急促,艱澀的聲音彷彿極力壓抑著什麼,儘管面上強自鎮定,可微微顫抖的唇角還是洩露了他的絲絲情緒。
將他的迫切看在眼裡,奇怪他激動的情緒,有點忐忑,可也沒有往深裡想,只道他或許只是因為爺的眼神而觸及到以往的回憶吧。
純良的眨著眼睛茫然無辜的看著他:“卓瑪,都吏大人應該說與大汗聽了吧。”裝傻有啥難,爺一個頂三!
“是嗎?你的朋友可是一口一個阿天的叫你。”雙目如炬,不錯眼珠的定住那張小臉,不放過任何一處細微的表情。
“哦,你說這個啊,大汗你應該知道中原的那些國家起名字都有乳名的,入鄉隨俗嘛,所以父親給卓瑪起了甜甜的乳名,安子她喜歡特立獨行,不叫甜甜也不叫卓瑪偏偏喜歡叫阿甜,害的大汗有所誤會,真是夠討厭。”十分應景的嗔了安子一眼,看安子渾身要起雞皮的模樣,爺知道爺的表演是何其的到位。
掌心用力將細膩的下巴扳過,瀲灩的妖眸凌厲的寒夜奪目的創:“你可知欺騙本汗的代價?”
臉蒼白,唇哆嗦:“卓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