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話的樣子,他的阿嬈只會對他放下冷漠與疏離,這樣順從乖巧。
楚彧抱著她的肩,心情愉悅地左右晃著,突然想到一事,蹙了眉頭,端端正正地對視蕭景姒的目光:“還有楚衡,他最不要臉,要不是他不知死活覬覦你,也不會惹得他的女人拿你出氣。”
蕭景姒也不反駁,乖乖聽他絮叨。
他說完還是有些惱,鄭重其事地跟他的阿嬈說:“阿嬈,你看,世間男子多是薄情郎,三妻四妾便算了,還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一個個浪蕩多情不知廉恥,都不是好東西,你離他們遠些,別被人教壞了。”
“……”蕭景姒有點繞不過來,不知楚彧怎就說到如此事上來。
楚彧啊,逮到機會便會給他家阿嬈講講人心險惡,講講別的雄性如何如何放蕩不羈愛美色,總之,就是要告訴阿嬈,別的雄性物種都不是好鳥!千千萬萬要遠離!當然,楚彧他自己除外。
蕭景姒失笑:“世間男子也不全是這樣,十六爺與溫伯侯都是長情之人。”
她只是隨口一說,蕭景姒就認真得不得了了,從他家阿嬈嘴裡聽到她誇別人,真是分外的不爽:“鳳朝九與溫思染,一個瞻前顧後,一個卑鄙無恥,也都不是好鳥。”
蕭景姒:“……”
楚彧義正言辭:“他們不能和我比。”
蕭景姒啞然失笑,玩笑般問:“為何?”
楚彧一本正經,很認真:“我比他們生得好看。”
蕭景姒忍俊不禁了。
次日,陰雨不休,纏纏綿綿地飄著小雨,伴著風,涼涼冷意,西陵朝堂也如著天氣一般,冷冷沉沉,似有狂風暴雨在等一觸即發,靳家與連家的矛盾愈演愈烈。
早朝上,靳家參連家謀害帝君,御前下毒,並請來太醫院為證,指控連家二女御前當差時,得太子授意,趁機毒害帝君。
此番參奏,靳家不僅與連家,與東宮也徹底撕破了臉。
然,連太傅稱二女連雛半年前便病逝,靳家血口噴人,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一時間,連家與太子的弒君之罪,朝野百官都頗有微詞,只是,也並無確鑿的證據。卻在這時,不僅太醫院供認御前女官連雛下毒謀害,還有連家侍女同華指證太子良娣連氏並非連梔,而是假逝的御前女官連雛,且指證太子良娣下毒謀害太子妃靳氏,甚至更有裝有孔雀翎的瓷瓶為證。
如此一番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