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大辯論後來引發的那些新主張,不光是胤礽在心裡頭惦記,康熙皇帝也在惦記。尤其是那些從英國歸來的學子們提出來的議會制度。
他們對大清現有的君權制度產生了質疑,對於按照血緣劃分貴族階級的產生了不滿,他們提出來的“人權”的說法,引起了那些學習了“天下為主君為客,經世致用”等三大家思想的新式學院學子們的共鳴。
更是引得那些新興的工商階層開始要求各項國策的知情權。
這些年輕的學子們,自己因為家裡計程車族身份得到了榮華富貴,得以出國留學深造,現在反過來就對生養他們的社會制度動刀子。
如果是按照康熙皇帝以前的性情,肯定是二話不說直接出手,悄無聲息的一巴掌打壓下去一了百了。毛還沒長齊的年輕人,就乘船出國一趟,有啥好嘰嘰歪歪的?
但是現在不行,他不能這麼做。不說他已經知道歷史的發展方向,就說自家裡這個隨時準備要實行君主立憲的寶貝兒子,他總要顧著不是?
既然不能打壓,既然這些新思想自己冒了出來,那朝廷就要給予正確的引導和疏通。
胤礽看到自家皇阿瑪皺著眉頭,凝重中又透著些許猶豫掙扎,就認真誠懇的勸說道:“皇阿瑪,經濟形態的變化自然會引起人們思想的變化,隨著作坊的不斷建設,新興工商階層的興起,他們肯定會有進一步的精神訴求。”
“他們現在是要求知情權,將來估計就會要求話語權。老百姓在背離這片生養他們又束縛他們的土地的同時,也是在背離他們這幾千年來,一直遵循的那個以農為本,以士為尊,以神佛為支柱的精神信仰。”
康熙皇帝沉默不語。這個他也想到了,這兩年他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