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朔,除了姓氏名諱的變了,此番回了蒼赫,同往日相比,變了不少。”
同在安煬皇宮,連慕希不會對連朔之事一無所知,連朔如何會成為那樣,又落到那般悽慘的境地,連慕希該是知道些內情的。
祁溟月的 言外之意,連慕希不是不知,像是在猶豫著該不該說,他遲疑了一下,終於開了口,“若是經歷了生死,任誰都會改變,由祁漣朔成為連朔,並不只是改了姓名而已,當初若不是”
見他說道這裡便不再言,神色間有幾分古怪,祁溟月眸色一閃,未再追問,投在他身上的眼神仍是淡淡的平和,隔了一會兒,連慕希才透出些同情之色,“若不是他的師父相救,興許他活不到回蒼赫這一日,”這麼說著,他又似有些後悔,“早知他會想要殺你,當初便該讓他死了才好。”
“他的師父是何人?”那個幕後控制著安煬的人,對他,祁溟月不得不多留意幾分。
“曳幽。”說起此人,連慕希皺著眉,放輕了語聲說道:“他叫曳幽。”
沒想到連慕希會連告知那人的名諱,祁溟月走近了身去,覺出連慕希說起那人之時,也帶著幾分忌諱的小心。
“如此說來,安煬與蓮彤即將開戰,也是此人之意了。”祁溟月有意這麼說了一句,連慕希苦笑著搖了搖頭,“身在蒼赫,安煬與蓮彤會如何,慕希實在不知,”扶著座椅站起身來,攥緊了手裡的帕子,他站到了祁溟月身前,“為了溟月,慕希拋下安煬來到蒼赫,溟月對我,又是如何?”
“多謝安煬王美意,可惜,溟月早已有了相屬之人,除他之外,不會再對旁人動心了。”神情並未如何掩飾,祁溟月這麼說著,眼中已流露出了淡淡的情意,唇邊的笑意也多了幾分柔和。
連慕希嘆了口氣,眼前,如水的眼眸中似蕩起了漣漪,那若有若無的淺笑全是溫柔之色,在他面前原本帶著些親切,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