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諳諳還未跟著我時,是流落街頭的小乞兒,有過一個很敬佩很喜歡的小哥哥,估計就是這冰冰冷冷的男孩。見這情形,我和風莫醉只得跟過去,替他解了穴。
他冷冷瞥了我們一眼,面無表情地對諳諳道:“你既然已經平安到家,我就先走了。”言罷利落轉身。
風莫醉急忙攔住他,問道:“是你救的諳諳?”
小男孩止步,眼都未抬:“昨晚子時過後,東街一處巷口,七個黑衣人,四個使刀,三個未拿兵器,用了迷香,我只來得及救出她——他們未起殺心,你們要救另一個,耐心等訊息就行。”寥寥幾句,如寒冰落地,絲毫沒有拖泥帶水。
我再次被震住,這是個什麼孩子啊?竟然冷到了這種地步!
風莫醉眼中也閃過一絲異色,半晌,把木劍遞還給他:“多謝!”
小男孩這才抬了抬眼,卻沒有接劍,“奪得走的劍,要來何用?”他冷然丟下一句,毫不猶豫地離開。
“青澤哥哥!”諳諳伸手想去拉他的衣袖,卻終是垂下,滿臉悵然。
半日之後,我們果然收到一封信,信上寫明要我一個人去城南杏花林旁邊的那座破廟救人,並未提及任何有關我碧家至寶碧玉簫的事,這讓我不由有些疑惑。
風莫醉冷著個臉,堅決不同意我單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