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幅模樣。
今日,就是要把你氣出個閉眼吐血,有殺手不錯,可你也得先保住自己。
皇上皺了下眉頭,有些不悅地望向羊老太爺。
對於這種無事生非之人,他最為厭煩。
羊老太爺馬上搖頭道:“皇上,這也無法證明蕭匕安的清白,那玉佩為何會出現在那橫樑之上,這一切說不清楚。”
那可是蕭府的家傳玉佩,這東西怎麼就出現在那砸死人的橫樑上?
皇上聞言點了下頭,著實,若非蕭匕安上去過,那東西也不可能出現在上頭。
可蕭匕安上樑幹什麼?
皇上眯起了眼,難道婁城所說屬實?當真是婁錦指使蕭匕安娶殺了婁正德?
他還記得前些時候,婁錦還稱婁正德為哥哥,這轉眼就要殺了他嗎?就因為他向婁錦提親?
婁錦有這樣殘忍不擇手段?
想到這,皇上心底一寒,拿著奏摺的手不免一緊。
婁錦定定地望著羊老太爺,她倏然一笑,“羊老太爺這話不假,這玉佩怎麼無端端跑到那橫樑上頭去了。”
若說這玉佩在望江樓撿到的,羊老太爺還不算自掘墳墓,可這硬要說實在橫樑上?這就難說了。
婁錦道:“皇上,匕安哥哥的玉佩兩天多前就丟了,這玉佩卻出現在命案現場,別說羊老太爺要追究,我們蕭府也一樣要追究。”
她站了起來,杏眼中漆黑的瞳仁在燭火中閃現出一縷難以名狀的光彩,很是篤定傲然。
皇上愣了下,按照婁錦的意思,這是有人刻意陷害了。
皇上的目光淡淡掃過羊老太爺。
羊老太爺便覺得渾身一顫,那是一種帝王的威嚴,讓人不寒而慄。
饒是如此,他此時絕不能退縮,皇上的懷疑一旦形成,那麼一開始便輸了一半。
“那真是怪了,丟了兩天怎麼現在才出來找?”
婁錦嘆了口氣,轉身直面皇上。
“皇上應該明白匕安哥哥的性子,那玉佩乃是蕭家傳家之物,他因私有人械鬥,卻丟了那樣重要的東西,他又是個愛面子的,便努力去尋了,奈何身上的傷未好,要不是我及早發現,這問題可大可小。”她一副惋惜疼痛的模樣,那樣子,好似蕭匕安那性子誰都沒辦法了一樣。
皇上明白,蕭匕安的性子倒也很有可能會做出這事了。
目前二人各執一詞,只能等著最有力的證據來了,才好判斷誰真誰假。
羊老太爺咬了咬牙,巧舌如簧!
指鹿為馬!
這便是眼前這丫頭最擅長的事了吧,好一個無恥賴皮之人。
婁錦歪了下頭,眼角掃了眼羊老太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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