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步二跟著他四處走走,轉換一下心情,準能恢復過來。可步二哥拒絕了。之後,步五想方設法往他那邊塞帳本,不時讓人在他耳邊大談商道、商事。最後,步五成功了,步二哥開始看賬本,可到頭來卻是便宜了青舒。步二哥沒跟著步五從商,卻自願給青舒當了個小掌櫃,把一縷香包子鋪經營的有聲有色的。他每日裡自得其樂地管理鋪子、撥拉算盤珠子。
青舒也不避著步五,笑著對步二哥說道,“妹妹打算在京郊買塊兒地,明年專種紅果。只是妹妹人不在京城,自是要請人打理紅果的買賣。二哥有沒有興趣接手?”
不等步二表態,步五笑著接過她的話,“妹妹,五哥就在這兒坐著,你怎麼不問問五哥是不是感興趣?”
青舒笑道,“二哥不接,才能輪到五哥。二哥好著呢,每日竟想著給妹妹掙銀子了。哪像五哥,整日就會惦記著從妹妹手裡分走銀子。”
步五哭笑不得,“二哥,你看她,牙尖嘴利的。”
步二哥明顯是護著青舒的,“妹妹哪裡說錯了?你就是一大奸商,見到有利可圖的買賣從不放過。”
步五無奈地笑,“哪有當哥哥的這樣說自己弟弟的。我可是要傷心了。”
青陽一臉搞怪地擠到步五面前,然後又快速走開,說道,“五哥在笑,哪裡有半分傷心的樣子?”
青舒聽了,笑出了聲。
步五笑罵,“臭小子,在京城這才呆了幾天!竟然這麼快就學壞了!”
說說笑笑間,在京郊種紅果的事情便談妥了。步二哥管總賬,而栽種紅果的一切事宜則由步五找人做。
步五不愧是生意人,他建議青舒不要一下栽種太多紅果。第一年栽種七八十畝地正好。因為向來是物以稀為貴,東西少才值錢,多了就不值錢了。趁著紅果還沒有普及的幾年,他們要多多地賺銀子。
而分成方面也說好了。前期投入由步五出。到了後頭,賣得的所有銀子扣除步五投入的銀子,再四六開。青舒可是要當甩手掌櫃的人,根本不操心栽種及銷售之事,只出紅果種子。因此,青舒提議她佔四,步五佔六,步二哥的工錢她出。相當於是她給步二哥開雙份工錢。一份自然是鋪子掌櫃的工錢,一份是負責紅果之事的工錢。
還有一份擔書。若是生意沒成,因天災*而虧了,虧損的銀子雙方各出一半。
事情談妥了,青舒姐弟三個辭別了步二和步五,離開了包子鋪。他們不直接回舒苑,準備逛街採買些東西。
她們離開鋪子沒走出幾百米遠,周伯彥便追來了。
周伯彥叫停了馬車,鑽進了青舒姐弟乘坐的馬車裡。他與青舒低聲說話,“你是回舒苑,還是要去哪裡?”
青舒覺得他出現的奇怪。他說今日約了朋友,不到下午不回來。可這會兒上午時間都沒過去一半,他卻追來了,有問題。“我們要逛街採買東西。你怎麼回來了?不是約了朋友嗎?”
周伯彥點頭,安靜了下來,似乎在想事情。須臾,他抬頭,低聲說道,“你慢慢逛,我再留幾個人給你。”然後看了眼青陽和青灝,“他們我帶走,要去見一個人。”
青舒覺得有異,“見什麼人?”
周伯彥往上一指,卻是不說話。
青舒整個人一震,無措地抓著他的袖子,卻是說不出話。上頭是什麼?不是車篷,而是天。天代表的是什麼?天子。終於,她害怕的事情終於還是來了。天子為何要見青灝?她不敢猜,也猜不出。可是,為什麼連青陽也要去?
周伯彥似乎感受到了她的不安,“別亂想。這是好事,你該高興。”
“我……”她想說我不敢高興,我很害怕。
青陽和青灝不明所以,盯著怪異的哥哥姐姐。
周伯彥輕撫她的髮絲,“信我就是了,想那麼多做什麼?”
是啊!信他就是了,她想的再多又有什麼用?她點頭,“早去早回。”
他很想擁抱她一下,但是她肯定不依。他想想作罷,“小陽、小灝,下來,哥哥帶你們去見個人。”
青舒一手抓住一個弟弟的手,“去吧!聽哥哥的話。”
青陽和青灝答應著,在青舒似喜似悲的視線中坐上了周伯彥準備的馬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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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睡過頭了,爬起來碼字竟然晚了一個小時
☆、No。298我們認識嗎
青陽、青灝被周伯彥接走後,青舒有些魂不守舍地走進了一家胭脂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