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承認殺高磊和韓悟在先,殺萬劍門五位弟子且被人當場看到在後,所以她已經失了先機,就算她沒有毒殺,別人也不願意相信。
憤怒總是要找到一個宣洩口的,那麼多弟子的死總要有人來承擔,她說是胡掌門動的手腳,但是胡掌門是誰?那可是丹香山的掌門!丹香山的丹藥一向是四大門派中其餘三門派想要的,以往合作過那麼多年,彼此四大門派之間都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若沒有真正的證據能證明是胡掌門動的手,那其他門派是絕對不會把矛頭對準丹香山的。
得罪了丹香山,以後的高等丹供應都是個問題,且就算沒有丹藥的事,門派彼此間還有人情牽扯,想要動手,談何容易?
其他人未必發現不了這其中有胡掌門的影子,只是知道又能怎樣?既然不能動手,那還不如就當不知道,轉而對木縈下手出氣,這也能平息門下弟子的怒氣,誰讓她殺人被發現了呢?
現在還只是其餘三個門派在鬧騰,那些世家的人並沒有站出來,那是因為他們知道此事牽聯到仙雲宗,又與丹香山產生了瓜葛,所以不敢出面對抗罷了,畢竟那些世家可不止是一個世家,只不過是各個家族與勢力湊起來的人罷了,誰家裡就算死了一個人,又如何敢找仙雲宗的麻煩。
“我們都知道,想要偽裝成一個人有千萬種方法,親眼所見也不一定是真,有些丹藥、有些幻術和幻陣也能做到與真人不差分毫,更何況那個時候正是危機時,只看一眼又能看出什麼來?”
司徒掌門面上沒有絲毫緊張之色,十分處之安然,就像是平日裡與人說話一般平淡,“再說了,只靠著一種毒,又如何能證明下毒人是誰?依我看,此事證據著實不足,不好就此下定論。”
“司徒掌門說笑了。”
冷掌門臉色陰沉,強忍怒氣,“事情到此證據也已經夠多了,就算秘境中的事情有些含糊,但是木縈她殺我門中五個弟子是真,怎麼,難道只有你仙雲宗的弟子命是命,我們萬劍門弟子的命就不是命了?”
“我殺貴派弟子是有不對,但是當時是他們對我動手在先,對我靈寵下殺手在後,弟子這才不得不反抗。”木縈開口了,她對著萬劍門冷掌門說話的語氣要比跟胡掌門的柔和一些,因為她得罪一派已經夠了,如果對著冷掌門再這麼生硬,那便又多了一個大仇家。
“反抗?一反抗就是五條人命?”冷掌門的臉色絲毫沒有因為木縈語氣好而緩和,“你和你的靈寵現在毫髮無傷,那就說明他們並沒有傷到你們,既然如此,那當時為何不放他們一個活口,難道他們重傷都不足以平息你的憤怒,非得拿命才能抵?下手如此狠辣,這難道就是仙雲宗的行事作風?”
木縈聞言面上就冷了下來。
“這事不管放在誰的身上都會被激怒,我本來已經放了他們,可是他們卻還當著我的面殺我靈寵。我知道冷掌門心有不憤,但我也只是做了任何人在當時都會做的選擇罷了。”
木縈的口吻已經開始硬了起來,既然自己擺低姿態人家不領情,那也沒有必要委屈自己了。
“事到如今竟然還不悔改!”
冷掌門當即大怒,他板著臉瞪著木縈,然後就突然看向司徒掌門。
“司徒崢,你若是交出木縈,那我就不把此賬記到仙雲宗,我們之間相安無事,可若你執意要護她,那就莫怪我萬劍門要為死去的弟子討個公道了!”
冷掌門說著,就直直的看著司徒掌門,眼中逼迫之意顯而易見。
木縈聽言不由得一愣,然後心跳加快,不禁看向司徒掌門。
而看到這一幕,胡掌門嘴角露出了個微笑。
木縈啊木縈,你若晚一些出關,沒有殺那五個萬劍門弟子;說不定我今天還真奈何不了你,但是你卻自己把把柄送到了我的手中,要怪,就怪你時運不濟吧!(未完待續。。)
483 回宗門
在冷掌門表過態之後,胡掌門也隨即附和,“我丹香山附議。”
說著,他又似是不經意間說了一句,“你出秘境時,我看到你身邊跟著好運鳥,呵呵,搶走好運鳥沒多久就能讓它成年,你倒是有福之人。”
明著是說木縈有福氣,暗地裡卻在表明:木縈的靈寵好運鳥,已經是成年神獸了。
神獸的意義代表著什麼,大家都知道,一隻成年的好運鳥,價值幾乎是不可估量的,就算是認了木縈為主,只要木縈一死,那它就會再次變為無主之物。就算最後好運鳥也死了,那屍體也稱得上是無價之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