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沒戲,還很是為白玦春秋傷悲了幾日,沒成想上古居然就此上了心。
月彌想著自個好歹也是媒人,卻被瞞住,大怒,“你兩平日裡坐一塊兒客客氣氣,只差相敬如賓,好一對楷模真神,藏的真嚴實!
上古給滿星辰閣裡亂躥的女上神順毛,朝桃淵林裡指,“你生什麼氣,你比他早知道。”
月彌僵住,愣愣回頭,頗不敢信,“他不知?”
“不知。”
“你的酒送了?”
“送了,年年如是。”
“他莫非是傻?”無花酒是真的寶貝,因為即便是真神之力釀造,也十難存一,更要耗費巨大神力。
“噢,我差人去送時,說是炙陽所贈,他不知道是我所釀。”
月彌疑惑,在上古額頭探了探,“你傻?一個人悄悄喜歡了十來年,做了這麼多,怎麼不告訴他?”
上古搖頭,很是正經,“還不夠。”
她望向桃淵林的方向,那一樹桃林中,白衣真神靠樹而坐,黑髮錦顏,冠絕六界。
“還不夠。”上古重複一句,迴轉頭,“區區十年,我怎麼敢到他面前去還他萬年時光和等待?”
月彌望了一眼白玦,明白了上古話中的意思。
被那樣的人傾盡所有愛戀數萬年,即便是位極神界如上古,一朝得知,亦無措而忐忑。
是真的很喜歡啊……或許不止是喜歡吧……月彌瞅著上古,彎了彎眉眼。
還真是一對二愣子啊,愁死小夥伴了。
月彌上神沒有討到無花酒,卻笑眯眯出了上古神殿。
半月後,人界爆發一場小動亂,天界之主暮光循例將此事上報,奏摺被司執三界兵災的月彌瞅見,她當機立斷,送了一封摺子入白玦的神殿,言下界兵災不斷,白玦位尊真神,理應巡查。白玦不理俗世三萬年,未予理會月彌的胡攪蠻纏,哪知月彌的摺子一日三次,雪花般的飄進了神殿,整個神界為之側目,都以為三界大亂,凡間淪陷。白玦不勝其擾,默默尋了個清晨,悄悄下了界。
既然下界,以白玦的性子,絕不會白走一遭,他化成凡人一路東行,朝京城而去,沿途見人間喜樂,倒也欣慰。半月後至長安,恰逢上元節,人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