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伕,被那些小姐太太們叫去給她們拉車,為了不穿幫; 我可是做了好幾天的活。”
桓漢遠神色複雜; 在這個面貌大變的男人身上; 真是一丁點也找不到當年讀書時斯文有禮的模樣。
他看著來人,問道,“你來這裡幹嘛?”
“聽說你受傷了,過來看看。”男人抬眼,注視著他的臉,輕嘖一聲,“還以為多嚴重,不過就是臉破了點,搞得如臨大敵,害我白擔了驚嚇,幾天都在想著這事。”
桓漢遠聞言,氣笑了,“說得輕鬆,要不是我躲得快,那子彈就嘣我頭上了,你現在來見到的估計就是我的屍體。”
男人一驚,瞪大了那雙眼睛,語氣總算認真起來,“這麼嚴重?”
桓漢遠冷笑:“是方勳動的手,像瘋狗一樣咬不死人不休。”
他斜睨著男人,語氣冷淡,“對上這樣的瘋子,我只是被劃到了臉,能全頭全尾的回來,還真是撿回的命。”
男人臉色訕訕地笑了笑,摸了摸鼻子,掩飾的轉移話題,“對了,這次謝謝你送來的訊息,那批藥到手了。”
說道這個,男人就語氣激動起來,“我們在西外灘埋伏了三日,總算等到方勳的運藥船經過,弟兄們齊心協力,一窩蜂的湧上去,把船上那幾個給方勳賣命的走狗制服了,搬了要下來,用漁船運回了藥。”
桓漢遠翹|起唇角,為他高興。這樣一批藥,他們全部得到了,怪不得方勳氣得跳腳,要下狠手對付他這個合作伙伴。
這方勳也是有本事的一個人,生意做的大,從西洋那邊運回來的藥自然多,但跟他交易的人也更多,分到桓漢遠手上的資源就少了。
因著從方勳嘴裡摳出來的量少之又少,男人這邊需求越來越大,桓漢遠自然一再跟方勳交涉,希望他在量上面供給是原先的五倍。
方勳自然謹慎,本來這藥就被當局控制,輕易不得買賣往來,是以這單生意談了近半年多,才撬開了方勳的嘴,讓他鬆了口,但他也是膽子大,乾脆一不做二不休,這次出洋,從外面購買了比往常多了數倍的藥物,那船都比往日吃水深了兩分。
海上那幾個攔路的方勳最近幾年打點得妥妥貼貼的,沒出過什麼事,這次藥劑量大了,承擔的風險自然也大,但一直以來航行的順利,讓方勳沒想過有人敢在他的頭上動手,畢竟他也算兇名在外,但後來出事後,仔細計算,自己損失那麼大,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