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綬倒是忽然感同身受了，道：“我也不喜歡考試。”
楊小糖嚶嚶嚶地抓住了阿綬的手，道：“整個屋子裡面，只有我們倆是一國的，他們都不懂！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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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綃道：“其實考試只是手段，並且是一種看得見的，可控的手段，用來反饋學習的成果。”頓了頓，他看向了阿綬，又道，“從世祖以來，一直很強調大家——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能獨立自主地活下去，人要活在這世上終究是不容易的，如我們這樣的，衣食無憂不用擔心吃穿用度當然看起來簡單，但那些無法高枕無憂的人怎麼辦呢？他們需要有一技之長，也需要有奮鬥的途徑和目標——這些，你們若是能想明白的話，也就不會對考試有那麼多抱怨了。”
阿綬聽著燕綃的這番話，忽然覺得心有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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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厭惡考試，厭惡的是自己脫離學校脫離時代之後，竟然還要進行自己完全不會必須透過作弊才能完成的考試這件事。
她並不厭惡考試本身的功用，就像燕綃所說的那樣，考試也不過是一種手段。
她的厭惡她的煩悶，若是追根問底，也不過是因為她不會以及無法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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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麼沉重的話題做什麼？來說點開心的。”燕緯見氣氛忽然嚴肅了起來，於是打了個岔，“要不說一下最近開心的事情？”
“有什麼開心的？”燕綃從善如流地跟上了燕緯的話題，“最近心煩的事情可多呢！”
“說個阿綬一聽就特別開心的。”燕緯道，“於小郎考試沒合格，我們書院考試比你們早兩天哈哈哈，現在已經出成績了，沒有合格哈哈哈哈！”
“哈？真的？”楊小糖也跟著笑了起來，“活該！讓他之前那麼得瑟，讓他之前還說阿綬的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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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綬跟著笑了兩聲，忽然發現……無論是古代現代，看著招惹過自己的人倒黴了，都是一件讓人開心的事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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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蜜三刀
“於小郎可慘了，於尚書聽說他月考不合格，然後就狠狠抽了他一頓，還說讓他八月一定要一次性過省考，否則的話就直接扔到海上去。”燕緯嘻嘻哈哈地說道，語氣中沒有半點的同情，“於小遙大概是不太願意去海上的，現在就只能頭懸梁錐刺股了。”
“去海上？”阿綬有些好奇，“去海上做什麼？”
“去海上開疆擴土唄！”燕綃哼了一聲，“對於省考都過不了的人，去海上也就是唯一可以期待的仕途了，有生之年能發現一兩個小島，確定了赤朝的歸屬，說不定回來就能得個王爵什麼的。”
“以前容易，現在難了。”鹿桓溫聲解釋了一二，“這還是世祖在的時候定下的國策，鼓勵大家出海，但現在麼，能發現的地方已經都發現了，若你去看版圖，也知道沒多少新鮮地方了。”
從現代穿越而來的阿綬目瞪口呆：這不就是變相的鼓勵大家出海進行資本累積麼？
到了古代這麼短短的時間，她已經越來越崇拜那個素未謀面的世祖陛下了。
聽著燕緯他們說的這種事情，明顯就是資本的原始積累，如果科技能跟上的話，那妥妥的是領先另一個時間線大幾百年的節奏了。
於是她問道：“那麼……我們如果出海，就僅僅只是小舢板出海嗎？”
“當然不是。”鹿桓接了話，“我們有很大的船，而且船上還會配備許多武器，比如火炮和□□之類的。”
張大了嘴巴，阿綬忽然覺得有點頭暈眼花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了。
“還想吃點茶點什麼的嗎？”鹿桓顯然沒有注意到她的目瞪口呆，只是笑著起了身，“我剛才讓廚子還做了點小點心，這會兒吃一點喝喝茶吧，天色不早，吃完了也就要回家了。”
“是做了什麼？”跟不上話題的楊小糖興致勃勃地問道，“想喝奶茶，煮茶和泡茶現在喝都覺得好寡淡哦！”
“是準備了紅茶。”鹿桓溫柔地說道，“讓做了蜜三刀，紅茶解油，蜜三刀又是甜的，正好和紅茶相配了。”
“哦哦那太好了，我前兒還想吃蜜三刀呢，還想著什麼時候讓人去買一點回來，沒想到今天就能吃到了，太高興啦！”楊小糖歡呼了一聲，然後注意到了阿綬一反常態的安靜，“怎麼啦這麼悶悶不樂的，吃撐著了嗎？”她關心地問道，“那要不要我們這會兒出去走走？”
阿綬回過神來，看著桌子上的四個人都看著自己，急忙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