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達目的,甚至連自己心愛的人也……”秦音微微一頓,也說不清心裡突然冒起來的那股酸澀悲涼是為了什麼。
“從一開始,他便知太子爺對孟珊珊心懷不軌。雖有一些細節之處我還想不通,但是,從當初在朝上因婁紅素之事與婁相的當場決裂,到如今太子與孟珊珊之事,他一步一步早已計算好,從一開始,他想依順的哪一方從來便不是太子,或者說,他的真正目的,其實是聯合二皇子,打擊太子一黨!”
太子妃渾身一震,她癱坐在椅子上:“不可能……不可能……只是一個孟珊珊……就算她失身了,那也是她心甘情願勾引太子的,她不可能害得了太子……”
“是嗎?若說王爺有證據證明是太子在孟珊珊的茶杯裡下了媚…藥呢?若皇上知道了,他又會怎麼想太子爺?”
太子妃一愣,只聽秦音接著道:“太子妃是從何而得的那等烈性媚…藥,給您藥的那人,此刻又在何處……”
“為時已晚……”看著太子妃焦灼欲往外奔去的背影,秦音輕嘆道:“他不會給你這個時間去彌補錯漏……”
太子妃頓住腳步,轉身滿臉怒氣地走到秦音面前道:“你到底是誰?為何不早告訴我這些?還是說,是雲溶派你來看我笑話的?”
秦音搖頭,道:“我不是雲溶的人,我也不喜孟珊珊。今日我來找你,便是想助你挽回此事。”
“木已成舟,還能怎麼挽回?”
“木雖成舟,但還缺那乘船的人,不是嗎?”
“什麼意思?”
秦音眯了眯眼,笑道:“四個字——李代桃僵。”
他的痛
雲溶是在次日清晨趕到的。
他在太子府大門前勒了馬,未待通報,便直直破門而入。
太子妃率先趕了出來,她見到風塵僕僕的雲溶時,臉上閃過詫異,但隨即又笑道:“大軍不是還有幾日才回到京城嗎?六弟怎麼這樣心急趕回來了?可是太過思念珊兒了?”
面對太子妃帶著笑的揶揄,雲溶卻是冷淡了眉眼:“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