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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說了,要把他們都殺了,死人是不會說話的,你照樣可以回去過你的日子呀!”別看苗蓮手起刀落,殺敵的時候英武無比,但本身還是心地善良的少女。
那女子悽慘的笑著,道,“我夫君就在外面,他能不知道?就算我夫君能容忍我失貞,在場的這些人就沒有會洩露的?總有身子還乾淨的覺得我這種就不應該活著。”又道,“就算是大家都守口如瓶,那外面那些男賓呢?藏不住的!早晚所有人都會知道。”
“你可以來我們哨所呀,我們哨所從來不在乎這些,你看看我們就知道。”苗蓮不忍心看著女子死去,對著餘青說道,“夫人,咱們哨所能收她嗎?”
苗蓮那小眼神充滿希冀的看著餘青,餘青就覺得就跟著小奶狗似的,可愛的不行,點了點頭,說道,“有人願意來,我們哨所自然是歡迎。”
“夫人,我也想去,我可以給你端茶遞水,我什麼都能做!”一直奄奄一息的鄭若梅看到這樣的場景,拽著餘青的裙襬充滿希冀的說道。
餘青痛快的點頭,說道,“不需要你端茶遞的的伺候我,只要你一心為著哨所,沒有異心,你想要如何過活都是你隨意的事情。”怕是讓鄭若梅是她託詞,又加了一句,“我們哨所裡,只要你肯做,就沒有做不了的事情。”
一旁的苗蓮崇敬的看著餘青,滿臉驕傲的附和道,“對,我們謀士還是一位女先生呢。”
鄭若梅覺得自己好像開啟了一個新世界,雖然被辱了身子,但是呆在鄭家時候的那種,被壓抑的,喘不過氣來的感覺讓她覺得就好像被掐著喉嚨,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說不定這是她人生的一個轉機。
鄭若梅從小就家教森嚴,琴棋書畫樣樣都要學習,她最為聰慧,學的也是最好,一開始見祖父誇讚自己,還極為驕傲,後來聽到祖父跟人寒暄,旁人誇讚她,祖父就道,“不過就是個女兒家,嫁人了之後還不是別人家的?有什麼用。”
她當時就覺得如同被潑了一通涼水,是呀,學好了又有什麼用,她又不能科舉,就只能生活在後院這樣一個小天地內,照顧相公,伺候公婆,然後過一輩子。
現在不一樣了,如果那邊真像餘青說的那般,她是不是也可以放手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有一天也能像這些英姿颯爽的女兵一般,活的坦坦蕩蕩。
餘青見鄭若梅臉上露出堅毅的神色來,心中忍不住佩服,這個鄭若梅可是不簡單,遭受這樣的痛苦,居然還能很快恢復過來,然後很快就做出對自己最有利的決定,以後恐怕必有一番作為。
外面的人湧進來的時候,裡面已經收拾妥當了,賀念芹不僅帶著娘子軍殺光了流民,當然還有個人除外,正是找到的內應,餘青總覺得這些流民來的太巧合了一些,順道跟賀念芹說了一聲,誰知道真就找出來一個,為了方便查出幕後黑手,自然留了他一命。
最先跑進來的是何崇安,他雖然身材肥碩,但是跑起來倒是挺麻溜,只是看了半天都沒找到自己的女兒何寶珠。
“寶珠,我的乖寶,你在哪裡?” 何崇安急的快哭了。
餘青撩起裙子的一角,竟然從她裙底下拽出一個身材臉蛋圓潤的小女孩,看起來不過才十二三歲,一雙眼睛又黑又圓,十分的可愛。
何寶珠赧然的說道,“夫人,多謝你。”
餘青也是好笑,這小丫頭一看情況不對,直接鑽進她裙底下,也幸虧還小,又不胖,不然還真是藏不住,不過到是躲過了一截,想來是個十分機靈的孩子。
“他是你爹吧?倒是有七八分相像 ,都快急哭了,你快去找他吧。”
“是我爹,多謝夫人。”何寶珠見到自己的爹,忍不住高亢的喊道,“爹!寶珠在這裡呢!”
餘青嚇了一跳,忍不住想著,這孩子的倒是挺精神,聲音太大,又是元氣十足,一下子就讓尋人的何崇安聽到了。
他疾跑過來,一下子就抱住了何寶珠,心肝肉疼的哭了半天,好不可憐,說道,“嚇死爹爹了,哎呦,有沒有受傷?沒事,爹爹帶你回去,你上次不說想要拿了爹爹那一匣子的東珠當彈珠玩,爹爹回去就給你,你還要什麼,爹爹都給你。”
“嗚嗚,爹爹我沒事,一點事兒都沒有,是廖夫人救了我。”
何崇安見是餘青護住了他的女兒,感激的不行,又想著要不是餘青帶了女兵過來,那鄭堅根本就不會同意進來救人,越想越是感激餘青,朝著她深深的拜了拜,說道,“夫人救命之恩,沒齒難忘,小的是家裡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