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與四公子無冤無仇,怎麼會下毒害他。”
雲沫心裡冷笑,雲瀚城,柳氏這是做戲給她看呢。
前刻,還死活不肯徹查,這下,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是為什麼?這點,雲沫有些想不透。
“父親,母親,先聽聽這些狗奴才的詭辯。”雲沫淡淡開口。
這四個下人,都是半月前,才招進昌平侯府的,就算查出什麼,也是屈打成招。
雲瀚城揮了揮手,進來拿人的家丁又退了出去。
雲沫掃了四人一眼,挑眉問,“你們說,你們是冤枉的,且說說看。”
燒飯的廚娘看了雲沫一眼,道:“大小姐,奴婢們四個都是半月前才進昌平侯府的,而且,這半個月,根本就沒給四公子做過飯,四公子中毒,怎麼可能是我們害的。”
“父親,這點,我可以作證,這半個月,凡弟的飯食,都是蒹葭閣小廚房做的。”雲沫視線瞟向雲瀚城。
無情接過雲沫的話,道:“逍遙散之毒已經侵入到了四公子的血液,中毒時間,應該是在一個半月前。”
“這麼說,在奴婢們進侯府之前,四公子就已經中毒了。”那廚娘還算精明,聽懂了無情的話。
“嗯。”無情淡淡點頭。
得到無情的肯定,廚娘眼神閃了閃,心裡劃過一絲喜意,趕緊對著雲瀚城,柳氏叩頭,“侯爺,夫人,四公子一個半月前就已經被人下毒,奴婢們四個是半個多月前才進的昌平侯府,四公子中毒,不是奴婢四人所為,還請侯爺,夫人明查。”
“下去吧。”雲瀚城不悅的揮了揮手。
“謝侯爺。”四人往地上叩了叩,連滾帶爬的離開。
四人離開,柳氏的視線落在雲沫的身上,兩條秀眉幾乎擰在了一起,似有犯難,“沫兒,我也不知道,那些個該死的奴才竟然敢在凡兒的飲食裡下毒,前陣子,我嫌以前的廚娘做飯難吃,眼看又快過年了,所以,就將那批人給換了,早知道,那些個奴才包藏禍心,我就不放他們走了,這下子……”
“二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