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時候,女孩異常堅定的搖了搖頭。
她們都怕它。
在那個詭異的巢穴裡,野獸就是主宰,她們都聽它的命令。
是野獸主動帶她們出去狩獵的。
女孩聲稱是它讓怪物女人躺下裝死,然後在有車過來的時候逼她出去攔截,她說它看得懂野獸的眼神,她們都是聽它的,不聽話就會被吃掉…
這份口供幾乎被列為秘密檔案,只有刑偵隊少部分人知道,否則又是一出動蕩社會治安的密辛。
女孩口中描繪出來的野獸幾乎神話,當然這裡頭她自主添油加醋的成分有多少誰也不知道。
只是在今天見過嚴易澤之後,那個她當時大膽脫口而出的念頭卻是再也止不住。
如果女孩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呢?如果嚴易澤的表述真的是她理解的意思呢?鬱勇突然覺得自己摸到了一扇了不得的門!
人質口供唐少辰也看過,這幾天沒事也一直想著這件事。
聽鬱勇引了個話頭,唐少辰也不接話,等她自己組織好了,手機那頭終於傳來鬱勇的聲音:“少辰,你有沒有想過,可能根本就沒有操縱野獸的人,那頭野獸,可能本來就是人?…”
鬱勇的聲音有些遲疑。
靜靜垂著眼,唐少辰這邊沒有多大反應:“師姐想說什麼?”
“你看,之前人質的口供裡提到過,那頭野獸的牙在晚上微弱的光線裡會發亮,你覺不覺得可能它的牙是假的,金屬製的?”
“還有,那野獸的外表很怪異,人質說它經常在身上覆一層泥,但是犬科動物並沒有這樣的習慣,你說會不會是為了掩飾什麼?”
“還有它的智商,你也說了,它智商高得離譜。”
“最後一點,”說到這裡鬱勇吸了口氣,似下定了決心,“今天我去醫院看嚴易澤,她提到了一個人,嚴昊涵。我們都知道嚴昊涵失蹤了,至今生死不明,如果我說我懷疑是有人把他抓走進行了改造呢?少辰,當初那盤錄影帶我們都看了,綁架嚴昊涵的是群變態,既然做得出凌辱的事,那我覺得…”
“什麼?”
在話越說越激烈的時候被幽幽打斷,唐少辰平靜的聲線從電話那頭傳過來:“師姐覺得是什麼?”
唐少辰的過分平靜反襯得鬱勇更加激動了,她愣了愣,微微苦笑著牽了牽嘴角。
她又何嘗不知道自己的這番猜測無理無據天方夜譚,甚至今天她在醫院脫口而出那個猜測的之後,回去的一路上同行的兩個小警員看她的眼光都帶著異樣。
鬱勇知道自己太主觀了。
只是擺在她的身份,她的立場,她覺得她沒有辦法不去想。
快五年了,五年前的案子,懸而未決,明明案子沒破,卻已經被所有人遺忘。
甚至就連她,自覺自己是有信仰有衝勁暗中繼續調查案子的她,有多少次夜深人靜的時候疲憊著起過放棄的念頭?
沒有資源,沒有線索,沒有幫手,也沒有前景,她有的只是手邊壓著待解決的新案,每一個都分散著她的注意力,成為了她轉身的理由。
而今晚,她像一個激動的小女生抓住僅有的捕風捉影死死不放,心裡又何嘗沒有另一個聲音在勸說自己她的推論缺乏邏輯不如早點放棄,一個辦案人員對案子的執著是好事,只是若是這個執著成了偏執,也許就到該停止的時候了。
所以她才聯絡的唐少辰。
他是可以聽她這些無稽之談的人。
也是可以直截了當打擊到她的人。
他一貫冷冷的聲線已經表明了態度,鬱勇放下苦笑的嘴角,索性把所有的想法都說了出來。
“少辰,這五年來我一直都放不下當年那起雙子姦殺案,也一直在暗中監視當年的涉案人。”
“嚴昊涵失蹤,還被人寄來了那樣的錄影帶,不要錢不說理由的,其實那時候我就隱隱懷疑了,會不會是和當年的案子有關…”
“後來祝迎雪也失蹤了,就是婚紗案裡的那個新晉女演員。你可能不知道,祝迎雪原名祝曉青,也是當年雙子案的涉案人之一。”
“再後來鄭海蘭就出了事。她已經離開臨江很多年了,說出來你可能也要笑話我,還去監視人家柴米油鹽的平靜生活,結果鄭海蘭在幾個月前出事了,被歹徒砍了半隻手…”
“鄭海蘭出事之後,我開始密切緊盯當年案子剩餘的涉案人,你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麼,秦可兒,也是當年案子涉案的之一,她回國辦婚禮。”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