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讓你毀了這張臉,亦不悔。”
“說完了?”簫憶竹毫不動容的淡淡開口。
“嗯?呵呵……沒說完呢!”北宮冰蒂握著她的手腕,拇指摩擦著她滑膩的肌膚,側首看著坐在他腿上,背貼著他胸膛的女子。這是一個鎮定得過分的女子!他非常討厭這樣的她。無情無慾,無悲無喜的眼神——讓他想要摧毀她所有的淡定從容,寧可看她那雙冰冷霜寒,憤怒如火的眼睛,也比這般毫無情感與情緒的淡漠眼神、要好的多得多!
簫憶竹一動不動的坐在他腿上,眼神淡漠疏離,無任何情緒。她早就知道,如接觸的多了,她必會被這個眼光犀利的男人識出。果不其然!他終是識出了她!也許從那日他試探她開始,便已經註定了她逃不了,也躲不掉的事實了吧?或許從逃婚開始,她便知命運的軌跡終會使他們交匯,可她……
“為何你的身子與你的手,都是如此的冰涼呢?”北宮冰蒂看著又在低頭髮呆的女,唉!是別想指望她會開口與自己說話了!對此,他真是非常的無奈!似乎每次與她見面,自己總是被這女子忽視。還是第一次有人敢無視他,會無視他呢!
“如果抱夠了,就請放手吧。”簫憶竹依然淡淡的開口道。這樣的擁抱,讓她非常討厭。這種抱法,也只出現在她六歲之前,那也只是家中長輩對於她寵愛的舉動,六歲後,因她過於成熟,便不再讓家人那般抱著了。可現在,卻被一個可稱之為陌生人的男人,這般的抱著,真的讓她很是反感、討厭。
“沒抱夠呢!”北宮冰蒂十分無恥的說,隨即又說:“天這麼冷,出來怎麼也不披件披風呢?對了,你的那個出手便可致人死地的丫頭呢?”他說今兒怎麼這麼平靜呢?原來是少了一個時時刻刻防備著他的小丫頭啊!
簫憶竹自然心知他說的是誰。落霞被她派去為那些受害者治病去了,而旭日不及落霞細心小心、時時刻刻不離她左右。這會兒,也不知旭日在哪兒與人說話呢。她依舊一動不動的淡淡的說:“我冷或不冷,都與您無關。”她偏喜歡這般的清冷,至少在這冷風中,她的心可以很靜,靜到冷卻,冷到結成冰。
“你說話總是如此傷人心嗎?嗯?”北宮冰蒂的下頷在她肩上來回的蹭著,似笑非笑得在她耳邊吹著氣。
“你想要我如何,說吧?”簫憶竹仿若無知覺的,任他如何調戲,依然面色不改,靜然不動。
“今兒怎麼不用菊香來遮掩你的體香了呢?”北宮冰蒂貼近她的脖頸,聞著她身上所散發的竹香,輕如喃呢般地問。
簫憶竹不明白他忽然提這事兒做什麼?這幾晚她不登臺,所以便不再需要薰衣,她今晚也是閒來睡不著,所以便著著素衣,來亭中吹吹風。卻不曾想,竟碰到了這個麻煩到讓她傷透腦筋的人。她聲音,一如從前淡淡:“您想問什麼,便問吧!”
北宮冰蒂看了看,懷中依然面不改色,淡定從容的人。他不禁苦笑!世間竟有如此漠然的女子,被人調戲,竟沒有一絲羞澀和惱怒?神情是如此的平靜,平靜得如同一個木偶娃娃。他輕笑道:“你的名字,你的真名,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竺憶。”簫憶竹早就想到,他一定會執著地問她的名字。所以,這事兒她想了很久,既不騙他,也不說實話。她淡淡為他解釋:“上竹下二,回憶的憶。”
“竺憶?憶兒……”北宮冰蒂如嘆息般的,輕喚著她的名字。
簫憶竹並不在意他要如何喚她的名字。只是一個稱呼而已!她不會去在意這點兒小事。她依然淡淡開口:“可以放開我了嗎?”
“不!”北宮冰蒂拒絕她的要求,隨即輕吻著她戴著面紗的臉頰。
簫憶竹這下可無法淡定了,開口怒道:“放開我,你在做什麼?”她扭動著被他握住的手腕,另一隻自由的手,則掰著摟著她腰的惡手。
“你說我要做什麼呢?嗯?我的憶兒……”北宮冰蒂輕笑著,似是不肯輕易放過她般,轉吻向她的脖頸。
簫憶竹無論如何都掙脫不開他的鉗制。她平生第一次心慌了,她心裡在害怕,很恐懼!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會幹出什麼樣荒唐的事情來,畢竟這是個不怎麼靠譜的人。
“哈哈哈……”看到神色大變,恐慌的在他懷裡掙扎的人兒,北宮冰蒂心情大好的笑了起來。
簫憶竹停止了掙扎,回頭怒視著某個笑得歡快的男人,聲音冷如寒冰:“你耍我?”妄她清明一世,居然會上了此人的當。
“呵呵……難道你以為,我會在這裡把你吃了不成?嗯?”北宮冰蒂好笑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