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再囉嗦下去,你家主子就該沒命了。”飛鳳恐嚇她道。
旭日嘟了嘟嘴,很不情願的點了下頭:“好吧!我去找姐姐。”她把昏迷的女子交給了飛鳳,起身離開,在走過李冥雪身邊之時,她停頓下了腳步,抬頭冷看著他:“我警告你,你最好給我老實點,若敢對我家主子有一絲冒犯,你就死定了。哼!”說完便扭頭就走了。
飛鳳對這丫頭頗為無奈,轉而對身邊人說:“你別在意,這丫頭就這樣,你先送雪舞回去,我去找個大夫回來給她瞧瞧。”
李冥雪點了下頭,來到雪舞身邊蹲下,將她抱起,看了眼急忙離開了的飛鳳,低頭看了看依舊昏迷的人,輕嘆了聲氣,抱著她往雪閣方向走去。
玉苑
亭中
看到回來的某人後,夏侯影忙上前問道:“小蒂,你又去幹嘛了?上次在霓裳院你就突然消失不見了,這次怎麼喝著酒喝著酒,你又給突然不見了?你剛才到底去哪裡了?”
“夏侯影,你管我去哪呢!本王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不告訴你,你又能奈本王如何?”北宮冰蒂不理會某個對他大嚷的人,徑自走入亭中坐下。
夏侯影隨即跟上他,落座後不滿道:“好心沒好報!你這種人,活該沒人關心你。”
“那本王謝謝你的關心了,可惜本王不需要。”北宮冰蒂端起茶杯,氣死人的說道。
夏侯影氣結的瞪了他一眼,扭過頭,決定不再理這個氣死人不償命的人。忽然間,他似乎聞到了什麼,他轉身靠近他,拉起他的袖子,聞了聞。
“夏侯影。”北宮冰蒂怒道。這個該死的傢伙,突然發什麼瘋?他剛準備喝口茶水,他這一拉倒好,茶水全灑他衣服上了。他放下茶杯,起身擦著哪些茶漬,咬牙切齒的瞪了夏侯影一眼。
夏侯影不為所動的看著他,眉頭皺起,奇怪問道:“小蒂,你身上怎麼有竹香氣啊?依這竹香氣濃度而辯——您定是去了很大的竹林、才會沾染上這麼重的竹香氣。可是不對啊!這涅盤城就一個竹林啊?你難到是去了城外鳳凰山上的那片竹林?你大晚上不睡覺,去哪裡做什麼?尋寶啊?”
北宮冰蒂不悅的瞪了他一眼:“誰說本王去了竹林了?”
“你沒去竹林,那你身上的竹香氣哪來的?”夏侯影似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看向他。
“夏侯影,你是不是閒的發慌了?要是這樣的話……”北宮冰蒂不懷好意的一笑,吩咐道:“世然,明天給夏侯影找十位美人送給他。”說完,便起身拂袖而去了。
“是,主子。”身後的許世然領命道。
“哎,小蒂,我不要美人,我就想知道你身上的竹香氣是怎麼來的——”夏侯影追出去嚷道。
許世然搖扇淡笑道:“忘塵,你想知道主子身上的竹香,是怎麼來的嗎?”
“難道你知道?”環胸抱劍的君忘塵,倚靠在亭柱上,側首冷冷的看著他。
許世然點了點頭:“是!若我猜得不錯,主子應是去見了——酒公子。”
“酒公子?”君忘塵不解的,皺起了眉頭。
“是!酒公子此人獨愛竹葉青酒,據所派去的人查到,他身上有種獨特的竹香氣。”許世然說完,不由得蹙起了眉頭,嘆了聲氣。
“就算主子去見了他,那又怎樣?”君忘塵很是不明白,就因為這點兒小事,也能值得讓這個一向淡然悠哉的人皺眉?
許世然無奈的笑看著他:“忘塵,我以前從未往這方面想過。呵呵!或許是根本難以想象,主子竟會喜歡……”他不由得又嘆了聲氣。
“你是說主子喜歡上酒公子了?”因為過於震驚,以致君忘塵的聲調都變了。
許世然收起扇子,嘆息道:“我早該想到了!從初次他傷了主子,主子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心情大好開始——以及後來主子繪製他的畫像,和近來主子常往霓裳院跑的情況來看,主子八成是對這個酒公子動心了。”
“什麼?小蒂喜歡男人?”去而復返的夏侯影,聽到這些話,驚訝的出了聲。
他們同時望向聲源,便看到驚的不得了的某人。瞪著眼,張著嘴,看來是嚇得不輕。
霓裳院
雪閣內
李冥雪將昏迷的人,輕柔的放在床上,拉起被子為她蓋好。然後直起身來,打量了下這裡的擺設。很簡單的擺設。進屋的正廳是個白色雕花圓桌,邊上是四個同色雕花圓凳。正廳的左邊是面水珠簾,簾後案几上,是張七絃古琴。靠牆處是一排白色書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