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損失更多。”冷長熙看著這渾然和自己軍隊一樣的人,恨得咬牙切齒。
“可是繼續拖延下去,戰士們早晚會堅持不住的。”冷武懇求道“將士們一整天,連口水都沒喝,這野猴子的威力,比我們想象得更加可怕。”
“我也覺得奇怪”冷長熙蹙眉“我看過《山川誌異》,上頭的確記載過這種生物,可上頭明明寫這野猴子已經快要滅絕了,而且剩下的都是孤寡老弱,可你看著漫山的野猴子,都是最年輕的後生,我估摸著也不過十多歲,我猜,是有人故意馴養過或者繁殖過。”
“將軍小心。”冷武一戟直接將身邊一個野猴子變化計程車兵打倒,又用腳直接踹在了這野猴子的心窩處。
野猴子變換得和黑甲士兵一模一樣,總會有人誤傷或者誤殺自己的弟兄們,期間時而傳來黑甲士兵被同伴誤傷後的哀嚎。
“大家記住,野猴子是不會說話的,只能用擬聲詞模仿人的聲音,由此可以辨別。”冷長熙站在最高處,他俯瞰著這底下的戰況,心急如焚。
可突然,一陣清越溫雅的笛聲自空靈的峽谷深處傳來,這笛聲平靜如一潭靜流不動的深水,縈繞在這峽谷裡的每一處,每一株花,每一棵草,都被浸潤在這美妙的笛聲中,吹笛人一襲淺紫色衣裳,自霧氣氤氳的林間緩緩走到山坡上,戰士們一下就被這奇妙的笛聲吸引了,而就在這時,有人高喊了一句“你們看,這些野猴子都獻出原型了。”
☆、第七十七章 治軍之道
這笛聲猶如天助我也,黑甲士兵立刻反擊,刀槍劍戟肆意揮舞,此時那些顯出了原型的猴子猶如一個個待宰的羔羊,被這些身手敏捷的屠夫一刀一個地解決。
而冷長熙的目光卻始終盯在遙遙立在山坡上吹笛子的人,一身淺紫色衣裳,完美嬌小的側臉,還有那雙白皙揉捏請捏笛口的玉手。
是暖暖。
一場僵持了整整一天的戰鬥因為秦玉暖的出現在一個時辰之內就徹底解決,冷武負責處理這些後事,期間活捉了不少野猴子,不得不說,這野猴子靈性頗足,被抓了之後,或是學小孩子的哭泣聲,或是學婦人的嗚咽聲,一哭一鬧,惹得這押送野猴子的將領心裡頭又泛起了一絲同情。
“每個人,用棉花堵上耳朵。”冷武給負責押送計程車兵每個人塞進一朵棉花,恰好耳朵洞大小。
而另一邊,在一處偏僻的小山坡上,冷長熙一身戎裝,滿臉悽霜,卻是看到撅著小嘴怒氣盡顯的秦玉暖時,嘴角瞬間變得溫柔起來。
“暖……”下一個“暖”字還未脫口,秦玉暖竟已經是箭步走來,怒氣衝衝地先是朝著冷長熙狠狠地扇了一個耳光,脆響至極,猛然,卻是往冷長熙懷中一撲,將整個人窩在冷長熙的臂彎之間,粉拳還不住地捶打著冷長熙胸前剛硬的盔甲。
“笨蛋!傻瓜!挨千刀的!活該你丟下我,看看,沒了我,你還不是被困在這裡這麼久,平日白看那麼多兵法了。”雖然是責怪冷長熙的話,可畢竟是氣話,冷長熙聽得出,這話裡頭滿滿的都是關懷和擔心。
冷長熙一下就握住秦玉暖的小拳頭:“別打了別打了,我這盔甲是玄鐵做的,刀槍不入,你打痛了手可怎麼辦?”
秦玉暖順勢便揪上了冷長熙暴露在外的面龐,這次出征,冷長熙不再戴面具,他雋秀英俊的臉一下被秦玉暖揪變了形,秦玉暖一邊輕輕捏著冷長熙的臉一邊賭氣道:“那這裡沒有盔甲,我可以捏了吧?”
冷長熙無奈,只是聳肩,嘴巴朝另一個方向努了努:“瞧瞧人家冷武小倆口見面,你就不能溫柔些?”
秦玉暖順勢瞧去,正是看到冷武才從那些繁雜的後事處理中脫身,便拉著滿兒在一個沒人的古松下緊緊相擁,分都分不開。
秦玉暖撅著嘴道:“若哪日冷武也對滿兒下藥,指不定滿兒會怎麼折磨這傢伙呢?還會有現在的耳鬢廝磨?”
冷長熙知道秦玉暖心裡頭還記恨那件事情,總算是老老實實低下頭對秦玉暖道:“暖暖,對不起。”
一句話,讓秦玉暖頓時就氣消了,她倚在冷長熙的胸前,低聲回了一句:“算了,我不怪你,只要你答應,以後無論如何,不管是不是出於對我好的目的,就不能丟下我,因為你不是我,你不知道其實只要和你在一起,我才是最好的,最安心的,讓我和你分開去過好日子,我也過不安穩。”
冷長熙摟過秦玉暖,重重地點了點頭:“知道了。”
繼而便又得知,原來秦玉暖這吹笛致勝的法子也是從古書上學來的,而且這笛子選材極為講究,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