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關係,我不礙事。”楊氏不太樂意,看不到這姐妹倆她心裡頭一點都不放心,兒子都已經被賣了,這兩個閨女就是她的命根子,生怕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倆閨女又會出點什麼事情。
可我嫌你礙事!安蕎話溜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又扭頭看向村民。
還以為村民們被說服了呢,不想村民們得到肯定的答案,知道想要找解藥是不可能的事情,又把苗頭指向黑丫頭。
一個個喊著必須懲罰黑丫頭,要不然難消這口氣。
叫得最響的莫過於老安家人,叫囂著要懲罰黑丫頭,還要懲罰安蕎,說是這姐妹倆把大夥害成這個樣子。
可說到底安蕎是個受害者,要真罰了安蕎,怎麼說也不合理。
老族長掂量了一下,一口斷定了黑丫頭的罪,要以族規懲罰黑丫頭,否則難平眾怒。安蕎倒是還想替黑丫頭說點什麼,可一張嘴哪裡說得過這幾十張嘴。就在安蕎正想著法子替黑丫頭說話的時候,黑丫頭竟就跟老族長慪上了。
“罰就罰,誰怕誰啊!”黑丫頭瞪了老族長一眼,又扭頭跟安蕎說道:“胖姐你甭管我,又不是沒被罰過,要不了我的命。這老東西要是不罰我一下,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咱們的。”
安蕎嘴角動了動,到底是沒吭聲,畢竟黑丫頭說的是實話。
要是那老東西沒被咬到,還有可能不會罰,可偏偏站在那裡那麼多人就咬了他一個。那老東西在村裡頭是出了名的小心眼,肯定不會讓她姐妹倆好過,要是這一次不罰,下一次還不知道找什麼藉口來刁難呢。
果然老族長一臉嚴肅,公正不阿地說道:“本來胖丫中毒之事是可以解釋,偏生黑丫不顧宗族情義,公然向族人投毒。雖然這毒不傷人身體,可也讓人顏面全無,必須嚴懲,否則難以服眾。鑑於族人有錯在先,就罰黑丫每日打掃祠堂,並且跪在祖宗面前懺悔。什麼時候族人們都好了,就什麼時候離開祠堂。黑丫頭,你可認罰?”
說起來安家祠堂還真是個陰森恐怖的地方,別說在祠堂裡待大半個月,就是待上一個晚上都能把人給嚇死了。
可黑丫頭硬是咬牙跟老族長磕上了,硬著脖子道:“我認了!”
“哎,那可是大半個月!”安蕎默默地戳了戳黑丫頭的後腦勺,還記得黑丫頭七歲的時候就被冤枉過一次,那次被罰到祠堂裡三天三夜就哭了三天三夜,回來後還大病了一場,差點就燒傻了。
據大夫說,那是被嚇得驚了魂,為此楊氏還給叫了三天的魂。
黑丫頭扭頭瞪了安蕎一眼,小聲道:“都你害的,晚上你必須去陪我!”
安蕎縮回手,在心底下默默地豎起了箇中指,凸!
對於老族長這個懲罰,老安家人是不滿的,覺得懲罰實在是太輕了點。一個個忍不住想要抗議,卻被安老頭壓了下來。安老頭一個個瞪了過去,見都老實了才收回視線。這一次老安家的笑話已經鬧大了,安老頭可不想再讓人看一次笑話去。
村民們也有幾個不滿意的,可人家不過也才十歲的小丫頭,這樣的懲罰也差不多了,再是不甘也不吭聲了。
事以至此,多說無益,便散了去。
老族長對黑丫頭說了聲:“今天便去罷!”也拄著棍子離開了。
原地就只剩下老安家,還有老安家的三家族親。面對著整個村的人黑丫頭都不怕,可對上老安家人,黑丫頭立馬就慫了,不自覺地躲到了安蕎後頭去。
安蕎心頭又默默地豎起箇中指:凸!
“回去吧!”安蕎看了一眼,轉身拉著黑丫頭進門,連個招呼都不打算跟老安家人打,順帶著那三位爺爺,也懶得去理會。
剛轉身就看到顧惜之揹著楊氏站在那裡,立馬就瞪了一眼:“還不把我娘送回去,你想現在就還我銀子不成?”
這不是擔心你麼?好心當成驢肝肺了!顧惜之沒好氣地瞪了安蕎一眼,朝外看了一發,到底是沒有吭聲,揹著楊氏走在前面。
大牛撓撓頭,衝著安蕎問道:“這些人是誰,要讓他們進門不?”
安蕎頓了一下,說道:“甭管他們,進來坐會,今天還多虧了你,要不然我們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呢。”
“這都是小事,小事,甭計較!”大牛頓時就有些不好意思了,撓了撓頭,一臉靦腆地笑了笑,趕緊跟了進去,進去以後不忘把門給帶上。
“不管如何,還是要謝謝你。”安蕎是發自內心的感謝。
大牛更加不好意思了,撓頭呵呵傻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