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話,白司顏講得累覺不愛,司馬重偃更是聽得心塞不已!
本來看到剛才百里月修和花宮嵐他們的架勢,司馬重偃還以為是他們三人聯合起來設計了白司顏……結果,萬萬沒想到,他們竟然也是“受害者”?!
暫且不論他們是不是“自願”被白司顏“玷汙”的,是不是主動送上門的,但至少他們並沒有強迫白司顏什麼,只是順水推了個舟,就把生米煮成熟飯了!
這一煮,還特麼就煮了整整三鍋?!
說好的前男神呢?說好了花老師呢?說好的不得再踏入天岐山一步的百里月修呢?!
對了,貌似還多了個城府深深的白倚竹,再加上一個萬年冰山臉的百里雪篁……一下子就湊齊了五個!不是一個,也不是兩個,而是滿滿一隻手的數量!
更讓司馬重偃呼吸困難、心情沉重的是,這五個傢伙,每一個都是極為強勁的對手,完全不像是可以打發走的樣子!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赫然就是——
“也就是說,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最開始的時候……東傾夜給你餵了催情花的花粉?”
“吱呀——”
當東傾夜緩過勁兒來,推開門跨進門檻的時候,正巧聽到司馬重偃說了這麼一句話。
聞言,東傾夜忍不住開口糾正了他。
“什麼叫我餵了阿言催情花花粉,我可沒有喂她……要是早知道會發生那樣的事情,早知道事兒會演變成現在這麼一發不可收拾,我寧願自己吞了那罐子花粉好嗎!”
“呵……”
見到東傾夜進門,司馬重偃二話不說,揚手就射出去三枚飛鏢,恨恨地想要把他釘死在柱子上!
“你還有臉進來?”
“嘶啦”一聲,東傾夜被折磨了一整夜,又操勞了一整個早上,最後還被白司顏當頭敲了一棒打擊得體無完膚,便是連神經都變得遲鈍了三分,一下子沒能躲開那飛鏢,就著衣服被釘進了木頭裡,連著退了兩步,繼而才一咬牙扯破了袖子,冷笑著瞥了司馬重偃一眼。
“我說了,那是意外,發生這樣的事……我比你更心痛!”
“不管是不是意外,要是沒有你那罐催情花粉,阿言就不會、不會和……”說到一半,司馬重偃的黑眸中閃過一絲煞氣,到底是沒能說出口,轉而冷冷一哼,“追根究底,你就是罪魁禍首!”
“不跟你吵了,就算我是罪魁禍首,那又怎麼樣?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你現在罵我也沒用,而且……”
扯了扯嘴角,東傾夜身心俱疲,完全沒力氣跟司馬重偃吵架,或者說……在花宮嵐和百里月修,還有白倚竹,百里雪篁和南宮芷胤這五座大山的壓迫下,他要是還在這兒跟司馬重偃鬥得你死我活的,那完全就是在自尋死路有沒有?!
聽到東傾夜說了一半,便停了下來,欲言又止,話裡有話,看起來並不像是什麼好訊息,司馬重偃忍不住皺起眉頭,催問了一句。
“而且什麼?”
“一個噩耗,”東傾夜一臉哀莫大於心死的表情,就算見到白司顏軟趴趴地依偎在了司馬重偃的懷裡,眼眸之中也並沒有掀起太大的波瀾,“你不會想知道的。”
聞得此言,司馬重偃的眉頭皺得更深了,言語間顯出了幾分不耐煩。
“別吞吞吐吐的,到底是什麼事?!”
見狀,白司顏不禁也有些納罕了,跟著問了一聲。
“而且什麼……你倒是快說啊!”
抬眸對上白司顏狐疑的表情,東傾夜動了動嘴唇,輕輕地呵出了兩個無聲的位元組。
到了最後,他還是沒有勇氣把那兩個字念出來,只稍稍比了個口型。
剎那間,白司顏臉色微變,沒再說話。
見她變了臉色,司馬重偃心頭一沉,忍不住焦灼了起來。
“什麼……什麼意思?你是說……休書?什麼休書?東傾夜……你能不能把話說清楚?!”
“還不夠清楚嗎?”東傾夜涼涼地抬了一下眼皮,有氣無力,百無聊賴,“你以為是什麼意思……那就是什麼意思。”
被他這麼一說,司馬重偃瞬間就不淡定了,立刻回過頭,目光灼灼地看向白司顏。
“阿言,你說……這‘休書’又是怎麼一回事?”
“這個……”白司顏咬了咬嘴唇,不想欺騙司馬重偃,但又不好實話實說,憋了半晌,只吐出了一句,“你別問了,我也是被逼的……”
當時她跟百里雪篁約法三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