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部分(2 / 4)

小說:賢妻造反 作者:噹噹噹當

前,道:“得罪了。”接著便有黑布蒙上了眼睛。

到了這個地步,想再多都沒用,杜霜醉只得壓下心裡所有的疑懼,摸索著在黑暗裡前行。

一路走的波折不斷。越是看不見,越是覺得這條路沒有盡頭。

杜霜醉對終點沒什麼期待,可對這無止境的過程也難免生出幾分倦怠,她情願早些塵埃落定。鼻息間,屬於牢房的腥臭味越來越淡,就是牢房裡犯人們吚吚呀呀的呻吟聲、哭泣聲也消失的一乾二淨。

眼前似乎有些光亮。

黑布雖然遮住了她的眼睛,卻仍然隱約能見些光線,只是看不清對面的人就是了。

有人牽著她腕上的鎖鏈,示意她坐下。杜霜醉摸索著,在桌邊坐下,耳邊聽著是碗筷落下的聲音,隱隱的有白米粥的香味。

這是……斷頭飯?

杜霜醉對世情幾乎一無所知,也只隱約聽人說起,死刑犯人在殺頭前一天會吃上一頓極為豐盛的斷頭飯,寓意要吃飽了上路。

原來她也有體驗這一刻的時候,還真是……說不出來是悲哀還是諷刺。

身邊似乎沒有人在一旁監視,但她能隱約覺察到對面坐著個人。看不清他的容貌,但能察覺出自她一進門,那人的視線就灼熱滾燙,不曾有片刻稍離。

她遲遲不動,那人便握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泛著不正常的熱度,卻遠遠不及那人的心的溫度。是男人的手,指腹粗糙,指節有力,帶著纏綿的溫柔,包裹住她細嫩的手背,似乎要傾注給她什麼東西。

杜霜醉知道自己是案板上的魚、肉,也沒矯情的非得要死要活,只沉默著,想要看對方做什麼。

那人並沒拖延,拉著她的手,讓她握住了碗沿,還好心的在她手裡塞了一雙筷子。

至此,杜霜醉可以確定,這人並無惡意。她不知道他是誰,又為何鬼鬼祟祟行此善事,因此遲疑著並未動筷,對準來人方向,問:“不知閣下是哪位?到底想要怎麼樣?”

那人並不說話,可杜霜醉還是感受到了來自於他目光深處的壓力。

這個人不但不敢露面,甚至連聲音都不敢發,到底是誰?

杜霜醉垂了頭,忽然不敢再繼續往下想,機械的,摸索著,捧著碗,用筷子往嘴裡扒飯。香、軟、糯、甜的白米粥,裡面還和著青菜、肉,似乎連她看不見不方便都想到了。

杜霜醉沒拒絕他的好意,儘管餓的已經沒有食慾,可還是一口一口的往裡扒。在她自己都看不見的地方,淚水染溼了蒙著眼的黑布。

杜霜醉的淚一直沒停。

那人的呼吸便越來越重,杜霜醉甚至能感覺到他的肌肉緊繃,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無與倫比的憤怒,卻又是深深的無耐之情。

有好幾次,杜霜醉都能感覺那人的手就在她的鬢邊,只要輕輕一揭,她就能看到他。可他卻遲疑了幾次,終是沒能下手。

杜霜醉已經不想知道答案了。

也不想問為什麼。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衷,做事之前也定然先從自己的利益出發,她自己都沒能例外,又何以要奢求別人?

杜霜醉緩緩的放下碗,對著來人道:“我已經吃飽了。”

那人還是不說話,杜霜醉能聽見細微的腳步聲,他已經到了近前,伸手握住她的纖腰,將她提起來,放置到溫熱的膝上。

鐐銬發出不合時宜的咣啷聲,杜霜醉因為這詭異而又親密的姿勢覺得難堪又羞澀。只是不等她做什麼,那人扣著她的後腦,吻到了她沒有血色,又幹躁起皺的唇上。

軟軟的,潤潤的,帶著淡淡的氣息,溫柔的撫慰著她乾涸的,沒有任何希望的心靈。杜霜醉雙手不能動,卻不肯乖乖就範,屈在胸前,徒勞又無力的抵抗著他的靠近。

他便兇狠起來,咬著她的唇瓣。杜霜醉吃痛,竭力的扭著身子,可惜她單薄的像個紙人,被那人輕輕一按,就動彈不得。

他親了多時才鬆開她,卻仍是以這樣詭異而親密的姿勢,將她按進自己懷裡,用粗壯有力的手臂圈著她的後背,嚴嚴實實的將她圈在他的懷裡。

杜霜醉便是再愚蠢,也知道他是誰了。她雖活了兩世,嫁了兩回,卻仍是個不太懂世事的小姑娘,從來沒在心愛的人跟前撒過嬌,更沒有親自體驗過相愛是怎麼個滋味,此時只覺得委屈、憤怨,卻又知道他不肯讓她知道,便是有他不能說的苦衷。

一方面是她的軟善,一方面是覺得沒必要。

他不想娶,她不會求著嫁,就是他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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