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簡司曜將遊戲機丟在一邊,漫應著,“行,聽他的。”
許沫抱住他,“我就準你試這最後一次了,再不行,我們就回家,誰勸我們我們也不要聽了,你就這樣挺好的,只要讓我像現在這樣,想抱你時,能一下將你抱在懷裡,我就很知足了。”
簡司曜微笑著,輕輕拍她,“嗯,好,我也挺知足。”
雖然沒了兩條腿,但終究留了一條命,做人不能貪心,知足惜福。
“司曜。”她在他懷中抬頭看他,雙手仍舊緊緊抓著他後腰的衣服。
“嗯?”
他溫柔的目光在她臉上描畫,她整顆心都燙了,胸膛裡滿溢著滿滿的感動與幸福,“我們去登記吧,好不好?”
簡司曜輕笑,抬頭在她額上輕輕摩挲,淡淡慵懶的說:“結婚證不過就是兩張紙而已,只要我們想和彼此在一起,有沒有那兩張紙有什麼關係?”
“可是我想要,”許沫緊緊抓著他的衣服,眼中滿含乞求,“我特別特別想要,只要想想我們肩並肩的照一張合照,然後我的名字和你的名字可以擺在一起,我就覺得我好想要,司曜……”
她物慾低,很少有渴求的東西,可這一刻她真的特別特別想要他們兩個的結婚證。
她想和他在一起,以最光明正大的身份。
她喜歡他,好喜歡好喜歡,喜歡的心都疼了,她想成為他的妻,發了瘋的想。
簡司曜溫柔笑著用手指梳理她柔軟的發,哄她:“那等過了這陣好不好?等我們情況再穩定些,你看現在每天雞飛狗跳的,你怎麼也得等我騰出功夫好好策劃策劃,求個婚什麼的,我們再去領證。”
她偎進他懷裡,緊緊摟住他的脖,“我等著,每天都等著,你不能反悔,反正我就賴著你,賴定你了。”
簡司曜又應了聲,輕輕拍她。
他不是聖人,沒表面看起來那麼灑脫。
他得為她著想。
現在兩個人劫後重生,剛經歷過轟轟烈烈的愛,還沒從生死相許的愛情裡回過神來,有感情也有感動和感恩。
現在就算讓他們彼此為對方付出生命他們也是肯的,可現實的庸庸碌碌、蠅營狗苟,在日積月累下可以漸漸抹殺掉任何轟轟烈烈。
他不能確定在以後無數個平凡的日裡,他是否能如許沉期待的那般保持初心,和許沫像現在這樣相互扶持著走下去。
他是男人,離幾次婚都沒關係。
許沫是女人,已經離過一次婚,不能再把結婚證變離婚證。
再好的女人,手裡拿著兩本離婚證,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