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煌喜道:“那好,我正要當面向**活佛轉達嘉錫木措大喇嘛的意思呢,我們這就動身吧。”
一路上多吉次仁大多數時間裡都是緘默不語,陳煌也不在意,而是稍微的留意了一下週圍的環境。其實這兩天晚上陳煌不但用元神將整個達蘭薩拉的環境看了個遍,而且還親身到**行宮周圍觀察過。**行宮位於麥羅甘吉的最高處,其外圍就是喇嘛廟群,要穿過一個喇嘛廟才能進到**行宮附近,而在商業街與喇嘛廟之間還有一段約一里寬的緩衝地帶,喇嘛們做好晚課後都各自回房了,而商業街的店鋪也基本都早早的關門了,因此**行宮外圍到了晚上就會有兩裡多寬的地帶處於黑夜的寂靜之中。現在陳煌就隨著多吉次仁穿行在緩衝地帶稀疏的樹林間的一條小路上。
多吉次仁帶著陳煌從一個半掩的側門進入了喇嘛廟,他輕聲的讓陳煌把手電筒給關了,然後在佛殿裡透出的昏黃的酥油燈光下帶著陳煌沿著相對僻靜的偏殿往中心的**行宮走去。
陳煌心中對多吉次仁如此行徑暗暗感到奇怪,看樣子多吉次仁似乎不願意讓別人看到他帶了自己進來,這到底是因為**不願意別人知道會見了自己這樣一個漢人還是有其它的原因呢。
正在思索時,陳煌突然感知到前面一個偏殿裡有人在觀察自己這邊,陳煌將元神瞬間探察了一下發現一箇中年喇嘛正躲在那個偏殿的房門後面窺視著自己兩人,而這個偏殿看來正是多吉次仁的必經之路,看來有人在暗中監視著多吉次仁了,那麼此人到底是**另外派的還是其它人派的呢?還有多吉次仁為什麼要如此的小心謹慎呢?難道**身邊也有暗流湧動嗎?陳煌心裡暗想看來這裡並不是自己來之前想象的那麼簡單啊。
就在陳煌兩個人正要經過藏了人的那個偏殿旁邊時,那個暗中偷窺者從裡面走了出來剛好撞了正著,此人年齡與多吉次仁相似,比多吉次仁要瘦小得多,不過那雙眼睛倒是非常活,給人一種精明強幹的感覺,此時他一手拎了一盞酥油燈一手抓了本經書。
此人出得殿門一抬頭就看見了陳煌兩人,神情一愕,衝多吉次仁打了個招呼:“多吉,怎麼這麼巧啊,我剛才去找你你人不在,現在卻碰上了,呵呵,你這是從外面來吧,這麼晚還跑出去啊,你可真是一個大忙人喲。”
多吉次仁沒有料到自己特意挑選的這條一般在晚上就沒有人的路線居然還會碰到人,而且還是熟人,沒有辦法只有回應幾句:“是你啊措布,我這不是剛從我大哥那裡來嗎,對了,你怎麼這麼晚了還在這裡啊?”
這個措布不住的偷偷打量著陳煌,嘴裡隨意的回答著:“是這樣的,我下午忘了一本經書在這裡,所以想來找找的。對了,多吉,這位是?”
“哦,他跟我大哥有生意來往,我大哥欠了他一點錢,今天他來要錢時我剛好在那裡,我自己不是有些零花錢嗎,所以就帶他過來想付錢給他完結這事。”多吉次仁撒了個謊。
“哦,是這樣啊。”措布藉機將油燈往陳煌這邊舉了舉,仔細的打量起陳煌來,嘴裡說道:“看來是個漢人呢,想不到你大哥跟漢人也有交往啊。嗨,你叫什麼名字啊?”他質問起陳煌來,陳煌沒有理他而是看多吉次仁怎麼解釋。
“做生意嗎,總歸什麼人都要接觸的了,況且他是個臺灣人,尊主不是也說過要聯合臺灣人嗎。”多吉次仁繼續撒謊道:“你不要問他了,他不大懂藏語的。對了,你剛才說找過我的,有什麼事情嗎?”他想扯開話題。
措布看來主要目的是想認清陳煌的相貌和裝束,既然現在達到了目的也就不再糾纏下去了:“也沒有什麼大事,也就是想找你聊聊,這不我們又有好幾天沒有好好的聊一聊了。不過今天你既然有事我看就下次再聊吧。”說完又打量了陳煌幾眼轉身離開了。
多吉次仁總算鬆了口氣,低聲跟陳煌解釋了一下:“因為尊主不想讓太多人知道這件事情,所以才避開別人的。”
陳煌理解的點了點頭,兩人繼續往裡面走去。陳煌發現那個措布暗中仍然遠遠的跟著兩人直到他們進入**的行宮裡面才調頭回去了,心想看來這個地方看來還真的不是**一個人的天下啊,這個措布明顯就是監視**的,起碼也是監視**的親信的行動的,也不知道他是屬於哪個派系的。
想到這裡,陳煌突然為**感到不值,心想如果當初他不聽M國情報人員的挑唆搞什麼武裝反動集團的話,一個政協副主席的位置肯定是坐穩的,哪裡會象現在這樣還會為了怎麼個死法而傷透腦筋啊,想想這麼多年來都得到了些什麼呢,雖然矇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