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濬收回視線,語氣帶著一絲不耐煩道:“怎麼證明明天升堂洪大人就知道了,時間不早了我們先回去了!”
景繡起身對洪天道了聲“告辭”便跟在司馬濬身後離開。
洪天整個人癱軟在身後堅實的椅背上,身上汗涔涔的難受,心裡叫苦不迭,只嘆自己命苦,這還是他榮升刑部尚書以來經手的最難辦的一個案子。
匆匆忙忙地回府洗了個澡換身乾淨衣裳又揹著人悄悄地來到太子府後門進去。
司馬峻嶸聽了他一番話,眉頭緊皺,“他果真這麼說?”
“是,以下官看濬王和濬王妃似乎絲毫沒把這個案子看在眼裡。”洪天憂心忡忡道。
他在三個月前投靠了太子,這件事太子事先跟他透過氣,讓他無論如何也要坐實了景繡的罪名,他心裡便猜到這一切是太子在背後籌劃的。
可借他兩個膽子他也不敢和濬王作對啊,而且看濬王夫婦今天的態度好像完全沒將這事放在心上,濬王最後更是胸有成竹地說明天堂上會證明濬王妃的清白,看來他是一定完成不了太子交代他的事情了。
這還是他投靠太子以來太子第一次交代他事情,第一次就辦砸了,太子恐怕會對他不滿啊!
司馬峻嶸臉色陰沉下來,這件事是他親自吩咐下去的,他自信不可能有把柄和漏洞,司馬濬能有什麼辦法證明景繡的清白?
“你先回去,做好你該做的就行,本太子有吩咐會讓人通知你!”
“是!”洪天心裡悄悄地鬆了口氣,就算明天不能定下濬王妃的罪名應該也不是自己無能吧!
洪天走後南宮新月才從屏風後走出來,看向蹙眉沉思的司馬峻嶸,語氣帶著一絲不滿的質問:“你不是說萬事俱備了嗎?”
司馬峻嶸正心煩氣躁聽她如此語氣便更加煩躁,眼神陰沉地看著她,並不說話。
南宮新月身上一寒,一時間不敢再開口,直到感覺到他收回了視線她才舒了口氣忽然問道:“這件事圓空知道嗎?”
說起來好像好幾日不曾聽到圓空的訊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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