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直直的老婦人。
葛城鈴香。
“是的。”
圭像是什麼事都沒有似的平靜的說道。若無其事的用日本紙擦了擦手,順手將紙團扔進了已經熄滅的護
摩壇裡。
“你認為那些人會怎麼樣?”
“不就是和那隻鬼一場真正的決戰嗎。”
圭冷冷的說道。
“總之。。。。。。。該做的事我都做完了。至於那之後命運將會如何,就不是我所能知道的了。”
“是嗎。”
似乎點了點頭,那個聲音說道。
“今晚隨著那個的成功,祭祀也就開始了。”
“今晚?”
“是的。”
“那麼。那些傢伙連祭祀也沒辦法參加了啊。”
即使他們戰勝了鬼。
在他們回來時,祭祀也已經結束了。
而且,他們甚至還不知道那件事。
“你明白的吧?”
聲音冷冷的反問道。
“大概吧。”
晃了晃長長的頭髮,圭繼續說道。
“我很累了,請讓我休息一下。”
“隨你的便。不過,請不要在這裡吸菸,會把地面弄髒的。”
聲音說完就離開了。
雖然沒有聽到足聲,但是圭感覺得到葛城鈴香已經不在這裡了。
“。。。。。。。切,真是個怪物。”
咂了咂嘴,圭走出了倉庫。
不要說影子或形跡——那老婦人就連足跡都沒有留下一個。
“。。。。。。。。”
圭就那樣離開了葛城家的宅院,沿著森林小路走了進去。
即便在白天,杉樹林裡依然昏暗不已。
瘴氣似乎連陽光都阻擋在外面了。
圭慢慢的走在那條小道上。每走一步土都沉沉的陷下去,沒過了圭的鞋子。有時那陷下去的土好像化身
成了奇怪的怪物的嘴。
“。。。。。。。哼。”
圭一腳踩扁了那怪物的臉。
噗的一聲,感覺好像踩上了什麼東西,那土又變回了很普通的土。
——咒波汙染。
那座防範嚴密的山平時是收不到汙染的。
但是,這座極度嚴密的咒力所籠罩的山,昨天卻受到了鬼的餘波的影響。雖然還沒有達到咒波汙染的程
度,但是敏銳的魔法師卻能感覺的到因那餘波而生出的種種影響。
DON DON DODON
哪裡傳來了一陣太鼓聲。
那是為祭祀而做的準備。
接下來真正的祭祀就要開始了。葛城的秘密儀式。在某種意義上,可以說只是觀看這個祭祀,就已經是
作為魔法師的榮幸了。
特別是對圭這樣的魔法師來說。
青年在途中停下了腳步。
高聳入雲的巨樹下,隱藏著一個小小的建築。
外面看上去和圭剛才焚燒護摩壇的倉庫沒什麼不同,但是他的窗戶卻緊緊的關閉著,門上掛著一把大大
的鎖。
靠在那窗戶近處,圭從胸前的口袋裡又拿出了一支菸。
一瞬間,青年有些猶豫,最終卻還是點燃了它。
是那種很廉價的煙。
“。。。。。。那些傢伙。。。。。。。。真的去了。”
他自言自語似的說道。
菸圈慢慢消散時,突然一個聲音說道。
“圭哥哥。。。。。!”
一個很纖細的聲音。
那是——葛城美貫的聲音。
“是制服鬼的事。和預想的一樣,那些人很痛快的答應了。還是一副老好人的模樣,一點都沒變。”
吐出了一個菸圈,青年一句句說道。
“圭哥哥。。。。。。。為什麼。。。。。。。。!”
像是刮過牆壁般擦出的聲音混入了冬日凜冽的寒風中。
無視那聲音裡隱含的悲痛,青年問道。
“問你個問題好嗎?”
不待對方做出回應,又自顧自的說道。
“你恨你的姐姐嗎?”
“。。。。。。。”
一陣沉默。
圭一邊將煙吸入肺裡,一邊看著眼前的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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