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汗水滑落,在陽光下閃著晶瑩的光。
玉蕊說的盡興,卻沒有發現自己的聲音越來越高,遠處的男子早已站起身來,冷冷的忘著他們藏身的方向。
待到她說完卻看到蝶舞微微笑著,卻是一臉的不懷好意,轉頭,觸到一雙冰冷的眼神,吐了吐舌頭紅著臉將蝶舞扶起來,不好意思地望著他。
男子掃了玉蕊一眼,扔掉手中的鐵鏟,走向一臉淡定的蝶舞。
蝶舞聽著那腳步聲越來越近,猛然記起向自己走來的那個男子身上就是那種花香。
男子走近打量了她一番,對身邊的玉蕊說:“你先下去吧。”
玉蕊聞言看了看蝶舞又看了看公子,只好噘著嘴退了下去。
這時蝶舞手中多了一根竹管,碧綠的管身,一個個小孔疏密有致,頂端赫然是一隻翩翩起舞的彩蝶,下面刻著兩個小小的篆字:綵鸞。
蝶舞的手摸到那個彩蝶時便止不住顫慄起來,她激動得不知如何反映,一層紅暈浮現在蒼白的臉上,欲啟的朱唇微微顫抖,她只能語無倫次地說著:“謝謝。”
另一頭被端起來,緩緩的引領著蝶舞前行,那頭依舊冷冷的聲音傳來:“它對你那麼重要?”
蝶舞不去計較他聲音裡的冷淡,興奮得說道:“它是我在這個世界唯一的財產。”男子不說話,平穩的領著。
兩個白衣人一前一後的走著,中間一隻碧綠的笛子連線在中間,微風透過笛孔奏出悅耳的低吟。
“你中的毒名叫胭脂淚,相傳幾百年前一名絕色女子被心上人拋棄因絕望哭瞎了眼睛,在她眼睛失明的那一刻,最後的一滴淚化作凝脂,凝脂所觸之人,皆已失明。後來一位毒醫將其研製成藥,取名胭脂淚,這胭脂淚極其珍貴,你能用到也可以說榮幸至極。”說完男子竟輕笑起來。
蝶舞皺了皺眉納悶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無禮的人,自己眼睛失明,他竟然說是自己的榮幸?將心中的怒氣壓了壓,冷冷道:“也就是說,藥物越珍貴,毒性越大?”
男子止住笑點了點頭:“中毒之人就像是眼睛自然哭瞎,幾百年來此毒無人能解。”
一句話就將蝶舞置身於前年寒冰,渾身冰冷,說不出一句話。
就在蝶舞漸漸絕望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