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還是希望有你一起去面對。”
在葉祺吻下來之前,陳揚猶豫著還是說出了那句酸得要死,卻也異常堅定的話:“我不是韓奕,我不管你心裡有多少事……我只要你。”
幾經波折,葉祺這一年的春節還是待在了南京。陳家的人無一例外都很待見他,甚至兩條狗都搖頭擺尾地圍著他獻殷勤,生活的溫平面目愈發讓他覺得自己是個賊,這一切都不知是從哪裡偷來的歡欣喜悅。
幸而陳揚實在是個勇往直前的人,他知道什麼時候應該默然相伴,什麼時候應該在暗處給出一個結實的擁抱,而什麼時候又該不言不語地翻雲覆雨。葉祺漸漸接受了一部分陳揚的堅持,甚至啟程回上海之前還去幾位姑姑家分別辭了行,不細看還當是十足祥和的一家人。
畢竟明日的憂愁是明日的,偶爾擔心已是仁至義盡,何必為此拂了今日的心意。
阮家,元和沁和兩個人都窩在書房裡,空調開得暖如陽春,各自在忙各自的事情。
客廳裡迴盪著阮媽媽心有不甘的唸叨,“一大一小都拖著,二十五六歲了也不見帶個物件回來,天天就知道好吃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