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還讓我一個人搬這些火盆子。”
阿辰一臉無辜,你也沒問我。一面扯開話題,“你快去吧!路上小心些,多帶倆侍衛。”
“知道了,怎麼變得這般囉嗦。”柳茹淳站起身來,一面拿起屏風上的外衫穿上。
有了上次的教訓,這一次她出門在外,管家給她分派了六個護院一道過小宅子去。
順順利利的抵達了石橋巷子,原來住的那家客棧依舊緊緊的關閉著,到小院子門口,卻見著有司徒家的馬車,有些疑惑的進到小院子去,卻見著哥哥滿臉神采奕奕的,正在給司徒羽之道著謝意,看著柳茹淳進來,快步走過來拉著她走到司徒羽之的身邊,“妹妹,快好好的謝謝公子爺,他說爹明日就能出來了,而且還給咱們另外接了院子,這會兒已經讓人在收拾,明日爹出獄,就能住到裡頭去。”
柳茹淳聞言,卻沒有露出半分的欣喜,反而是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司徒羽之。
司徒羽之卻是笑著回那柳召的話,“不足掛齒,何況先前柳老爺是有恩與我的。”
柳召見著柳茹淳傻愣著不趕緊謝司徒羽之,不禁輕輕的推了他一把,“妹妹,你倒是趕緊的謝謝司徒公子啊!”
柳茹淳卻是道:“明日爹爹出獄就來這小宅子,別的地方不去,我來就是收拾這邊的,哥哥若是想去那大宅子,自個兒去吧!”
柳召頓時愣住,不明白妹妹為何突然變成這個樣子,有些難堪的朝司徒羽之解釋道:“妹妹平日不是這樣,你知道的。”
司徒羽之笑顏搖頭,表示不介意,一面主動走到柳茹淳的面前來,“他就算是拿到證據又怎樣,依照他的身份,根本無法面見聖上,如此怎麼可能幫柳老爺洗脫冤情,還原身份呢?”
柳茹淳有些詫異,他竟然說出這樣一番話來,揚起手忍不住就該他扇了一個耳光,狠狠罵道:“你個小人。”原來阿辰說有些事情不知道是自己的幸運,原來暗算阿辰的人竟然是司徒羽之,曾經他們是那般的好,在同一個屋簷下稱兄道弟。可是時事境遷,人也變了。
柳召被柳茹淳這個響亮的巴掌聲音給嚇得愣住了,好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就那麼驚詫的瞪著眼睛看著柳茹淳的手。
那司徒羽之也沒有躲開,修長的手指摸了摸被柳茹淳扇過的臉頰,嘴角卻是揚起一抹複雜的笑容,滿是自嘲的說道:“自從到了京城,我什麼都不入你的眼,他究竟是哪裡好?”
柳茹淳知道,女人的妒忌是最致命的武器,可是卻不知道,這男人嫉妒起來更是瘋狂。感情司徒羽之就是因為嫉妒,而暗算阿辰的麼?可是柳茹淳自問不是那等傾國傾城的紅顏,而且長相平平,扔在大街上根本就認不出來,若是他非要將犯錯的源頭指向自己,自己是絕對不會認的。
凝了凝眉頭,“少給我扯這些亂七八糟的理由,錯了就是錯了,何況你別以為我就真的笨得一無所知,你司徒家跟著明王早就不合,此番你拿這件案子,正好將明王打得一輩子翻不了身,而你能將司徒家最大的對手擊敗,便能將你這些年的一無是處全部抹去,而你翻身變作司徒家最大的功臣。”她不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有些事情她心裡明白得很,只是沒有去細想罷了,因為與她無關。
剛剛有些清醒過來的柳召聽到柳茹淳的這翻話,頓斯又驚住了,而且聽得雲裡霧裡的,不明所然。
司徒羽之聽到柳茹淳這番話,臉上的笑容卻是更加的深測了,“你果然是最瞭解我的。”話音一轉,突然變得黯然起來,“可是你不知道我為何想要能成為跟著我父親平起平坐。”因為他想自己來決定自己的婚事,他只是想娶她而已!
柳茹淳卻是不吃他這一套,想來是他暗算阿辰的事情,徹底的叫在柳茹淳這裡失去了原來的信任跟著友誼,“我說過了,你不要把你一切過錯的源頭轉到我的身上來,小女子何德何能,豈能承受得起!”
她口氣的決絕,司徒羽之心中不禁一冷,仰頭朝著陰霾的天空朗朗笑起來,片刻,好像才恢復過理智來,“我司徒羽之想要的,從來沒有得不到。”說到此,轉向柳茹淳看去,那雙原本溫和的眸子好像是鷹眼一般的鋒利,“有一日,我定然會叫你心甘情願的嫁給我!”說完,甩袖離去。
風起,將他墨色的袍子卷的獵獵騰飛,整個背影看起來,像是一張張牙舞爪的面孔。
待他走了,那柳召才滿臉疑惑的朝著柳茹淳問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雖然沒怎麼明白他們為何一下突然變得反目成仇,可是聽妹妹的話,司徒羽之好像是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