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吧。”
“腿好了?我說你們這些做子女的未免也太冷血了,把一個絕症病人自己扔在醫院裡,要不是有你們這樣的兒女在,病人的病程根本不會進展這麼迅速。”
林以桉聽著這位孫醫生的話,頓時氣也上來了。
“孫醫生,你的病人難道沒有告訴你我為她爭取來多少醫藥費嗎?甚至本該屬於我的那一份也都給了她;她沒有告訴你我到底為什麼會被帶到京城來嗎?她沒有告訴你為什麼自己病入膏肓了也不聯絡我這女兒嗎?”
女孩的一聲聲質問冷靜,鋒利,宛若杜鵑啼血。
“我自己也才十七歲,我還在下鄉,我就一次次的往返六七天的車程來處理與我斷絕母女關係的生母的事情,我自認我對的起她,也對的起醫院。”
孫醫生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嘴利的病人家屬,往日裡哪個病人家屬見了她不得是恭恭敬敬的。
“你……那總歸是你的母親。”
“生下來我後掐住我的脖頸告訴我這是她愛我的方式,何必生下來我!”
林以桉拉開凳子坐了下來:“孫醫生,你不是法官,也不是警察,我們還是說一下她的病情吧。畢竟最近都在忙著春耕,我還要養活自己。”
孫醫生把手上的那一疊病歷扔在桌上:“病人現在已經意識不清了,最多還能撐兩天。”
進展這麼快?她才離開一個多月時間,不應該啊。
“住院期間裡是不是有別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