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桉想了想把項鍊拿了起來,其實看習慣了還挺好看的,但是帶出去還是太扎眼了點。
林以桉把項鍊還有那個信封都收入了空間,和那個木盒放在了一塊。
明天想點辦法多給大哥屋裡加些靈泉水吧。
林以桉摸了一盞護眼檯燈出來,調成暖色光調後才開始批改作業。
她得多看點,夠累說不定晚上就能入睡了。
深夜。
季澤柏找了個藉口出門,果不其然對面的一間房間裡還透著光亮。
果然。
林以桉滴了兩滴眼藥水在眼睛中,減少紅血絲的存在免得明天被某個人發現了。
“哈啾----”好累啊,想睡覺。
林以桉摸上床頭上的油燈,猶豫著要不要吹滅它。
“阿慈。”
“誰!”
林以桉看到窗紙上映出半個身影,看樣子是一男性。
“是我。睡不著嗎?”
“季大哥!”林以桉壓低了聲音,怕吵醒院子裡其他的家人。
“我…我馬上就睡了。”
林以桉吹滅了油燈,房間裡陷入黑暗。
屋外的月光依舊皎潔,高大的身影照射在窗紙上。
“好。”
林以桉躺在被子裡翻了個身,看著窗紙上的身影小聲問道:“季大哥,你不回去嗎?”
“我賞會兒月,這裡的位置比較好。”
大冬天晚上不睡覺出來賞月,圖什麼?月亮的美麗凍人嗎?
自己找罪受。
林以桉沒有再翻身,看著窗紙上的影子漸漸地萌生了睡意。
算上這次季澤柏算是幫了她兩次了吧,到時候得好好給人準備份生日禮物才行……
季澤柏站在窗外,摸了摸口袋裡的煙盒卻一直都沒有點燃。
有個小姑娘最討厭的不就是煙味了嗎。
而院中的寒冷對於他們來說就跟耐寒訓練一樣,並不是不能忍受的。
十分鐘後。
季澤柏仔細聽了下屋內的呼吸聲,平穩綿長,應當是睡著了。
“阿慈?”
沒有人回答,呼吸頻率也沒有改變。
“晚安。做個好夢。”
林建華出來解決下內急的問題,覺得剛才好像看到個影子在他姐窗外。
林建華走快兩步,仔細看了看,沒有人,窗外連個腳印都沒有。
是他眼花了?
林建華又轉了兩圈,還是沒有發現。
應該是他想多了……
等到林建華回屋後,從屋頂上翻下來個人,悄無聲息地回到了房間內。
看樣子應該是位客人。
第二天。
天剛矇矇亮,院子裡就有人起來開始收拾。
王娟給家裡大大小小的男人收拾好上墳祭拜時的用具,雖然現在不能點香擺供但是給祖宗擦擦墓碑,除除草還是可以做的。
“安國,你別忘了跟咱祖宗說一說,讓他們保佑下阿慈,來年可以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
林安國接過大嫂手裡的工具點了點頭:“大嫂,我會的。”
之前建成和阿慈回來的時候,林德江和林安國就已經偷偷上山祭拜過;後來建成和阿慈接連受傷,林德江被兩個孫子扶著再次上山祈求祖宗保佑,保佑他家的長孫還有這唯一的小孫女平安出院。
這次過年祭祖除了跟祖宗們說下今年家裡的情況,重點就是希望祖宗們保佑開春後建成上班順利,阿慈身體健康,家裡人都能平平安安的就好。
等大小男人都離開後,王娟拿出做完就和好的面跟樊珠做起饅頭來。
不過兩人的動作都輕柔的很,說起話來也小聲。
過了好一會兒,炕腳的一個被子卷才有了動靜。